“哎你不闹行不行,就知欺负我,”印冬心眉一皱凑在栾鸢边,心里也知栾鸢是在拿他寻开心逗闷,喜看他着急上火的模样,“我要真坐地上给你哭一场,你脸上是忒有光怎么着。”
印冬心闻声,估计是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于是中的笑意瞬间更深了。
不过也正因为晏承礼的这个态度,才让苍铎不用再往问便能够猜到晏承礼究竟是给谁打电话,问题也就自然而然迎刃而解了。
于是栾鸢思索了片刻,笑了:“嗯……弟弟啊,我觉得你说的有理。”
“你先去,我要打个电话。”
苍铎笑了。
“哎别!”
又来了又来了。
“拜拜~“
杜童在旁边听的忍不住笑:“你就别逗他了,看给孩急的。”
“给谁?”
“??”
“那不如这样好不好,”栾鸢把手揣自己的大衣兜里面,歪歪,一副一本正经主意的样,“我回家,你们两个去吧。”
“噫,你要真这么问,那在我看来你岂止是愿意盯着我看呢,”晏承礼阴阳怪气地啧了一声,往座位一侧挪了挪,“我都觉得你怕不是已经偷偷上我,哪天就要求我结婚了。”
知这晏承礼阴阳怪气起来的时候有一套,认真的时候自己费劲说得过他。
“我不记得咱们先前签雇佣合同的时候有你可以随时随地问我隐私的条款,”晏承礼说话的时候,已经把手机掏了,摁亮了屏幕,“是我记错了?”
“不啊弟弟,我倒觉得你说的有理的,”栾鸢边说还边一脸认真的,“好几十万的车,真让我蹭了多可惜。“
“你去后厨煤气冷静一吧,”晏承礼咳了一声,“算我求你。”
*
打是肯定不能打了,毕竟法治社会,但适当吓一吓还是可以的。
栾鸢也跟着笑,朝着印冬心招招手:“走吧走吧,我都请客了还不得让我中途找乐尝尝鲜。”
“不可惜不可惜!”
“你坏死了。”
与晏承礼合作这十多年以来,他几乎从来没有跟苍铎隐瞒过【在给谁打电话】这种事,一般只要苍铎问了他就会说,给公司XXX打的,给合作方打的,给制片打的,给爸打的,给王姨,也就是他后妈打
“是王姨想见你,你就别给自己加戏了。”晏承礼停好了车,侧脸看着苍铎,“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盯着你看。”
“我说你至于么,回个家还得牵着我,”苍铎坐在晏承礼车的副驾上,皱着眉望着窗外带电梯的别墅,“就一个宋可嘉还能把你吃了怎么着?再者说了,这是你家,你的主场,她就算真能把你吃了,那也得挑挑地方吧。”
印冬心这才知是自己挖坑自己了,见栾鸢抬要走印冬心赶紧拽住她:“别别别,闹着玩呢,闹着玩呢,你别回家。”
这小孩闹屁不懂事,想教好那除了打就是得吓,这是栾鸢小时候从老妈对付自己的招数与套路中总结的经验,而她现在已经准备好拿这一招来对付这个在自己面前动不动就要一印冬心小朋友。
苍铎忍不住翻白。
“嗯?不可惜?那你的意思是真的觉得我会蹭了你的车?”栾鸢开始故意逗印冬心,“你怀疑我车技?那我更要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