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冉吓了一,连忙扯了旁边的纸巾递到丁莹手里,也不知该怎么安她,最后只巴巴地说:“你别哭,别哭。”
米让佟冉休息一也好啊。
一早从H店赶过来,裴时衣拍了一上午戏,而佟冉坐车坐了一上午,两人都很累,所以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定的闹钟响了,裴时衣才醒来。
陈导其实一开始没想对丁莹怎么样,跟她说清楚让她别躲着自己就行,但丁莹本就不听他说,躲他跟躲瘟疫
“拍戏累,你多吃肉。”
“他个杀千刀的不就叫陈导吗?就算是烧成了灰我都能认他,妈的,小三生的私生,被我姨妈养了三十多年,却对她的亲生外甥女手,是人吗?应该给他改名叫陈小贱!”
“痛死老娘了,陈导这个J犯,一都不知怜香惜玉!老娘要杀了他!”
......
提及伤心事,丁莹的泪立刻来了,“我被人J了,陈导这个J犯!”
“说好给老娘时间考虑,结果他趁老娘不注意,直接了枪...妈的,贱人陈导,缺德!”
裴时衣掉闹钟转看到佟冉依然睡得香甜,也就没有打扰她,叫了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化妆室去了旁边化妆。
午三,佟冉被人摇醒了,她睁开朦胧的睛就看到丁莹坐在她边,睛红红的,一副快要哭来的样。
而帐篷外,听了半天墙角的陈导和裴时衣对视了一,慢慢往远走了,在陈导看来,丁莹现在能哭能骂,比刚刚什么都憋在心里多了。
裴时衣笑着将肉扔嘴里,心里却在想他可不是喜吃肉吗,只是此肉非彼肉罢了。
气急的丁莹毫无理智可言,想到什么就骂什么,只要自己痛快,而佟冉听说陈导原名叫陈导,忍不住蹲到地上抱着肚笑到筋了,她关注了这么多年的八卦,还真不知陈导就叫陈导的,这名字太占便宜了!
丁莹显然没将佟冉的话听去,一边拿着纸巾鼻涕泪,一边诅咒:“陈导这个三滥的臭人,老娘都没同意就扯了我的衣服,妈的,200斤的胖压在我上,老娘动都动不了!”
吃完饭,裴时衣去隔帐篷将陈导的躺椅搬到自己的帐篷,将两张躺椅摆在一起后,又在上面铺了一层被单,两人这才携手午睡。
此时一边听着丁莹骂街的佟冉觉得自己很没良心,在自己朋友哭诉的时候,她不觉得难过反而很想笑,佟冉觉得这样很不对,于是努力忍住笑,问了一个特别无聊又不重要的问题,“陈导正名叫什么来着?”听丁莹一直陈导陈导的叫,佟冉觉得很别扭,骂人的时候不应该拿对方大名骂吗,丁莹还尊称对方“陈导”,听起来怪怪的。
裴时衣看了“陈小贱”一,他的脖和脸上有多红痕,刚刚的战况如何激烈也就可想而知了,“你还真厉害,霸王上弓你都敢来?就不怕她恨你吗?”
佟冉彻底被吓醒了,她拉着丁莹问:“你这是怎么了?”
佟冉明白裴时衣不愿住在这里的本原因是自己,他一直没有让自己过来住的打算,是怕自己不习惯吗?想到这里没有正式的卫生间,连用都得计划着,佟冉心里有。
佟冉别的话没有多说,只是把自己碗里的鸡肉给裴时衣夹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