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摸摸吗?”江琳一脸兴奋,她没等温绵绵回答,直接上手就摸,惊奇dao:“太ruan了。”
两人在院zi的亭zi里坐xia,温绵绵看了她一yan,“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事?”
江琳挠挠tou,看着温绵绵yu言又止。
她想起以前教唆温绵绵拿易寒财产的事,一脸不自在。她也是前几天才知dao,易寒居然把自己名xia大bu分财产给了温绵绵。
这几天江琳心里总觉得憋着什么东西,gan觉自己好像故意在背后挑拨离间,破坏人家夫妻的ganqing一样。
想了想,江琳说:“绵绵,你任职的幼儿园,现在已经成为国nei最好的幼儿园之一。”
温绵绵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起这件事,奇怪的看着她,“我知dao。”
江琳:“咳,那你知不知dao,这所幼儿园的老板是寒哥?”
温绵绵摸着肚zi的手顿住,不敢置信dao:“是易寒的?”
江琳diandiantou,很快又摇摇tou,“不能说是寒哥的,应该说是你的。”她脸se严肃,“寒哥早就把这家幼儿园转到你的名xia。”
这些话说chukou,江琳心里的负罪gan少了dian,不自在的继续说:“绵绵,以前我让你盯着寒哥财产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啊,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寒哥他对你是真的百依百顺,这辈zi你让你往东,他是绝对不敢往西的。”
……
晚上洗漱完,温绵绵躺在摇椅上,想着今天江琳说的话,脸se愣怔,很多以前忽略的事开始在脑海里闪过。
这些年,易寒对她交朋友也guan得很严。她在学校里经常相chu1的几个同事,人品xingqing都很好。
唯一一个在工作上坑过她一次的新同事,事后很快就被学校开除。
温绵绵低tou,轻轻抚摸着肚zi,小声说,“宝宝,你爸爸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易寒忙完从浴室chu来,直接走到温绵绵shen边,亲了一kou她jiaonen绯红的脸,“又在和宝宝说话?”
伸手覆盖在温绵绵的手背上,易寒动作异常轻柔,语气心疼dao:“累不累?”
他看着温绵绵的肚zi一天比一天大,心里的不安也在不断扩大。
“我哪有那么jiao气呀,”温绵绵声音jiaoruan,“谁怀孩zi都是这样的。”
易寒摸摸她的脸,“怎么会不累?肚zi那么大,你zuo什么都不方便。前段时间吃不好,晚上也睡得不踏实,tui有时候还会chou筋。”
易寒越说心越疼,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蹭了几xia她的脸,“绵绵,生一个孩zi就够了。”
他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再经历一次这种痛苦。
温绵绵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满脸心疼,整颗心都ruan了,“易寒,我不怕累,我就想给你生宝宝。”
易寒不敢吭声,怕说了什么惹她不gao兴。
温绵绵亲了他的唇一kou,温ruandao:“易寒,我有事问你。”
“嗯,你问。”他调整好温绵绵双tui的位置,低xiatou不轻不重的给她an摩。
看着易寒认真的侧脸,她抬手摸了几xia,“幼儿园是你让人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