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没回答他，而是扣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记缠绵深吻。

蒋凌本来想取来，结果听这话，就迅速将玉观音衣襟，：“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了。”

蒋凌：“……”这人怎么将他要说的话都说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从脖上取一枚质地不算上乘的玉观音，在蒋凌反应过来之前，就挂在了他的脖上，：“这是我从生就一直带着的，是用来送给媳妇儿的。”

蒋凌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甚至晚上的时候还加练习，后来被丁然发现，丁然惜其天赋与努力，经常行指，蒋凌的功夫突飞猛，到了天嘉元年二月，他终于在丁然的手中过了二十招，成为第一个从训练营里来的人。

皇上没有明确拒绝，但蒋凌还是耷拉着脑袋了，回到训练营中，继续训练。午训练的时候，一圣旨突降营地，蒋凌在所有新兵羡慕的目光中，谢了恩。

蔚海关，有人在等他。

他迅速吃完了晚饭，就跑去找陈锋了。

见他这样可怜巴巴，似乎是被人抛弃了的模样，陈锋心中柔，上前几步拥抱住他，将他脑袋在肩膀上，：“我可能要走了。”

他这才发现，蒋凌比他想象的还要认真。

陈锋颔首，“不娶，”顿了顿，补上一句，“从始至终，只有你。”

边关急报，狄国势攻袭，虽然皇上还没旨，可谁都知，定国公、威远侯肯定要奔赴战场。

“知了，等我营，要是仗还没打完，我就去找你。”蒋凌认真。

“现在不告诉你，等你伤好了，带我去见皇上怎么样？当时候你就知了。”

营当晚，祁安伯府的人一起给他庆祝，蒋凌喝了一小酒，回到屋中，写了一封信，睡了一觉，于黎明时分，悄悄离开京城。

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

陈锋的伤势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带着蒋凌去了，他不知蒋凌要请求皇上满足他什么愿望，但能想到的无非是财富或地位之类的，可他万万没想到，蒋凌说的居然是婚姻自主。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蒋凌知陈锋已经默认了，便离开他的怀抱，问：“你当真打算这辈都不娶妻了？”

陈锋正在整理行装，随时听候皇上诏令。听到后熟悉的脚步声，他转过来，就见到蒋凌被寒风刮红的鼻，还有红红的眶。

“我知，我会学。”

意料之中，翌日早朝，皇上就令，定国公前往潼山关，威远侯去往蔚海关御敌。

皇上封他为爵，俸禄，看起来前程似锦。可他并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开心。

他在陈锋唇上亲了一，眸光发亮，“你还记得之前皇上的承诺吧？说要给我奖励的。”

“好。”陈锋知蒋凌在重要时候还是靠谱的，所以并不担心他会对皇上提可能会惹怒皇上的要求。

蒋凌没想到离别来得这么快，他以前在卧云楼听那些伤怀的小曲，心中没什么波澜，可现在，即便只是听着谷中呼啸而过的寒风，他都觉得揪疼得紧。

本事，会死得很快，你现在远远不够。”

蒋凌了鼻，将脸埋在他衣服里，闷声：“我知，所以我来送送你，我怕明天没法送你。”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陈锋顾及他的，说是等过年休假营再快活的事，将他哄回去了。

一直到了日沉西山的时候，营外有消息传来，说是皇上召见了祁安伯夫妇，两人后便对蒋凌和沈瑜的婚事讳莫如深，蒋凌听到消息的时候还在炊营啃着馒，闻言馒差掉到地上。

蒋凌一边刻苦训练，一边数着日，等着过年。

急步走向陈锋的营帐，守卫的士兵看到他也没阻拦，直接让他去了。

蒋凌心中微颤，某人讲起话来，比起那些风之人，也不逞多让嘛。

训练营中只剩了刑楷和丁然两个教，后来，刑楷也被调至边关，就只剩了丁然一人。

可即便是一人，丁然也能镇得住全营新兵，毕竟武力值在那，谁也撼动不了。

陈锋捧着他的脸，在他光洁的额上亲了一，“我会保护好自己，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陈锋这几年一直了无牵挂，有仗打就打，没仗打就优哉游哉，从没像现在这样舍不得，尤其是听着蒋凌这话，他心里就更觉歉疚。

“嗯，你想要什么？”陈锋见他这像是捡到钱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