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好,修养。”
蒋凌这些日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团暗火,方才陈锋还要打他军棍,这笔账还没算,如今居然一也不关心他的伤势,他顿时怒火上涌,吼:“我/你大爷!陈锋,你可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就你他娘那东西能用,老的就不能用?”
陈锋虽觉他的话有些欠揍,但还是忍住没回,目光落在蒋凌起来的那,皱眉问军医:“能不能治好?”
军医说自己学艺不,蒋凌立刻伤心哭嚎起来。
陈锋心里也很担忧,被他吵得脑仁儿疼,便扯了一块布他嘴里,伸手收拾好,将他横抱起来,了营帐。
蒋凌心微,愣愣地看着男人的侧脸。
所幸定国公的府上有神医坐镇,蒋凌的伤总算是有惊无险。
拿着方,揣着药,抱着一个大活人,陈锋回了威远侯府,吩咐家在他的院里准备一间屋,供蒋凌休养生息。
蒋凌靠在刚刚收拾好的床上,:“之前了好些汗,我想沐浴。”
“那不能碰。”陈锋记得周神医的嘱咐。
“我就想拿一,要不然我本躺不去。”他扯了扯自己汗湿的训练服,再瞅瞅新被,无辜地看着他。
陈锋叹了一气,只好去打来一盆温,拿了一套自己以前穿过还半新的中衣过来。
“你自己?”
蒋凌。
陈锋便了屋,坐在院里等。
没过多久,屋传来蒋凌的声音,陈锋起屋,就见他已经换好衣服,躺了被窝,只余一张脸在外,看起来有些疲惫。
陈锋任劳任怨地将脏衣服连着盆带去,留一句“你好好养伤”就关上了门。
蒋凌确实极为困乏,很快就睡着了。
他就这样在威远侯府住,侯府的家也不知为何,见到他就乐呵呵的,对他照顾得不得了。
陈锋这几日也经常回来,反正训练营里多了刑楷和丁然两个教,他的任务要轻了许多。
一直到了中秋这日,陛忽然旨,说是为了家人团聚,特许训练营新兵营一天。
陈锋一天都没什么事,除了替他熬药,给他端茶递饭,就坐在院里练武看书。
蒋凌无聊,便拉着他问问题,听他说一些以前战场上的事,有有趣的,有乐的,但更多的是苦痛与鲜血。
“今日中秋,可要回家与亲人团聚?”陈锋将最后一药给他喂去,转收拾药碗问。
蒋凌拿了一甜枣嘴里,糊不清:“我不回去,就在这跟你一起过。”
陈锋已经很多年没有真正过过中秋了,闻言心中不禁掀起波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