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以前怎么没发觉蒋凌还有这般?
万鹏让人制住兰慎,慢慢走到蒋凌面前,看着他怒红的脸,讥讽:“竟是比卧云楼的牌还要胜上几分。”
兰慎都忍不住快要爆了,“万鹏,这里是训练营,你不要太过分了!”
蒋凌的双手紧紧嵌草地,瞪着万鹏恶劣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惩罚就惩罚,他总不能窝着被人欺负还不还手!
一拳就砸向一人脸上,然后又伸脚踹翻了几个虫上脑的渣滓,他看向万鹏,冷笑一声,“这次不用你去告状,老亲自去。”他说着就朝陈锋的营帐走去。
陈锋正在帐中拭他的霜,就听副将来禀,说是蒋凌有事相告。
他见到副将面有些奇异,皱了皱眉,没问什么,就让他叫蒋凌来。
帐帘被人掀开,他将鞘的霜放在兵架上,转看过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面前的少年,发凌乱不堪,双目通红,秀气的鼻也微微泛红,上半的训练服似是被人拉扯开来,一半都已经斜到肩膀上了,大片锁骨和肌肤,细细一看,上似乎还有些红痕。
他双目微沉,“怎么回事?”
蒋凌面无表,“不你信是不信,这是万鹏他们几个人来的,我一时没忍住,揍了他们几,您说过,训练营中不能私斗殴,我来请罪了。”他脸厚,不怕被人指指,就是故意这个模样来见陈锋的。
陈锋气势陡然变得凛冽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他衣服扯好,遮住那一片莹白的肌肤,而后向营帐外走去,“跟过来。”
蒋凌走后,万鹏嗤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挥挥手让其他人放开兰慎。祁安伯没什么实权,他敢招惹,可是兰御史就不能轻易得罪了。
兰慎虽然从小听他爹说过不少龌龊之事,但亲见到这些人的恶劣,还是觉得一气一直闷在心里,直冲到天灵盖,无法控制。
这些人倘若以后真的当了官,那还有百姓生存的余地么?他是第一次对他爹当御史这个决定产生了敬佩与赞同的想法,这些渣滓不除,他实在暗恨。
“兰少爷,这可是蒋凌自己去的,你可不要这么瞪着我们。”一人嘿嘿笑着说。
兰慎深觉无力,以前他还觉得自己读书不错,心生自得,如今想来,不过是成日在家,没遇上什么事儿,要是真的碰到方才那种况,自己还没蒋凌来得镇定。
这么想着,他冷冷地睨了一万鹏几人,踏步就朝陈锋营帐走去,谁料还没走多远,前面就现陈锋威武煞气的影,后还跟着发凌乱的蒋凌。
万鹏他们显然也看到了,正行礼,就被陈锋冷着脸打断了,“你们私自斗殴?”
万鹏没想到蒋凌还真敢说,于是神示意一人,那人立即回:“陈教,就是蒋凌打的我们,您看,我们脸上上都有伤痕呢。”
他说着,几人便掀开自己的衣襟,上的确有块青紫,是蒋凌踹的。
“是你打的?”陈锋看向蒋凌。
蒋凌,“是我打的,但我只是自卫而已。”
兰慎也在旁边解释:“陈教,是他们欺负蒋凌一个人,蒋凌迫不得已才……”
“陈教,您说过,营中不准私斗殴,违者要打十军棍的。”万鹏慢悠悠说。
陈锋“嗯”了一声,双目深沉得让人看不明神,“那我问你们,蒋凌为何要打你们?实话实说。”
一人:“大家都要去溪边洗澡,蒋凌觉得我们碍着他了,于是就动起了手。”
“我说过了,实话实说,说谎者,罪加一等。”他们不了解陈锋,但若是陈锋的副将在的话,定会清楚陈锋现在于极为生气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