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猜错。

霍牧这种表现让蒋明朗心里也有了底，看起来霍牧跟季元山这个继父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在他的记忆里，季元山的产业，基本上跟品餐饮有关。季元山为人古板，喜好一成不变，而且舒服不撞南墙不回的那种人。

“你要是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晚上……”到嘴边的邀请蒋明朗有不好意思说。

第43章条件

他越想开解释，嘴巴里就吐不半个字。坐在对面的蒋明朗看着觉得有好笑，他赶紧说：“别解释了，我知。季元山给你开了什么条件，烟都上了，想必不是什么简单条件吧。”

“没，就跟你说的一样。”霍牧突然抬起，他伸手把蒋明朗剩的冰沙也捞了去。刚刚沉默了那一会儿，已经够他调节心里的不适了。他在心里梳理了一近期发生的这些事的经过，随后才慢慢开说：“新生工作室的确是在季叔叔的授意，成立的。”

他现在还记得当初季连平说漏嘴时，季元山脸上的表，鄙夷占据了那张面无表的脸。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的确在某种程度上，他跟季元山的相似程度比季连平更甚。在看见那一脸的鄙夷之后，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蒋明朗挑挑眉，开说：“你跟季元山关系不好么，我觉你不是很想签新生。”

霍牧试着补救：“我……我的意思……”

“这工作室背后的大老板，是不是季连平他爸，季元山？”

“嗯。”霍牧用勺挖了一小勺冰沙嘴里，提起新生他也得冷静一。“他签我是有条件的，他知我没得选择。”

“他想让我两年后退娱乐圈。”霍牧很直接地把季元山给他开的条件给蒋明朗说了来。季元山从一开始就极度反对他娱乐圈，即便从他长大就再也没用过这个叔叔一分钱。

说着蒋明朗仔细想了想，季元山这人从来都是发展那些中规中矩的产业。像娱乐圈跟互联网这块，季元山从来都是连边都不想沾的态度。像季元山这样的人，计划了好几年套住霍牧，他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这么个老古板给自己继专门了个娱乐工作室，而且是从两三年以前就开始策划，这个举动让人有些捉摸不透。当然，最让他看不懂的还是霍牧了。

“条件？”蒋明朗一愣，他放手里的勺把往霍牧那边凑了凑。“我没记错的话，季连平说你成为他老哥已经十八年了。这么算起来，季元山也跟你了十八年的父，签自己儿还要这么苛刻吗？”

“我在季家扮演的角并不是季家的儿，季家的儿只有一个。”不自禁的，霍牧就把这句话说了来。等说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一句多么不该说的话。而且，他居然对着蒋明朗把这句话说了来。

“

是吧，不说我自己问。蒋明朗一闷了小半杯，皱着一张脸开。

蒋明朗这话一说，霍牧立意识地抬看着蒋明朗。对于蒋明朗说的话，他显然是很惊讶。可很快，他避开蒋明朗的视线，低拿着勺的手不停地搅动着面前的。他知蒋明朗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会这么聪明。

与其说没有反应，不如说他早就准备好了。在那个绝对安静的家里，也许他是最了解季元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