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决定和你绝交两个小时，罗杰斯。”朝自己被毁了一半的大厦翻个白，托尼合上面甲，上前拎起哼哼唧唧的鹰：“嘉洛德知你其实是个混吗？”

“不然坏了嘉洛德的事，就算是你也会被他打死的。”

“我建议您不要，sir。”

“告诉我你录音了，贾维斯？”

“托尼。”

……

看着被灵彻底破坏的发信，在技术上彻底断绝了所有可能的追踪定位。国队长咬紧牙，突然想起这些天来经常会在嘉洛德脸上看到的疲倦和黑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到现在才意识到对方一直在被噩梦所困扰着。而那或许正是促使他离开这里，决意要一个人面对命运的轮盘。

史夫这么恼火地想，觉每发都要被气得竖起来。而他估计也没憋住把这话说了，最起码，鹰和钢铁侠看他的目光都变得很奇怪，而且以后者尤甚。

踩着青焰尾升到半空，托尼耸耸肩。让贾维斯打开了追踪面板。在浅蓝的数据中，一个鲜红的圆正以可观的速度移动着，离他们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远，却始终在线，没有受到任何信号的扰。

我当时就应该带着他去神盾局……或者找个他妈该死的绳把他捆在上的。

“……不知，好吧。”

“找老不难，但是得等等。”

“……”

克林特没憋住，噗嗤一笑了声。

声音起码提了两个八度，托尼不敢置信盯着面前烧得通红一秒可能就会爆炸的大块，觉自己的眶已经不拼命想要往外挤的球：“我是被那些怪把脑打坏了？我好像听见国・他妈的教导主任・队长在说脏话？我现在能跟他说一句‘nguage，Cap’吗？”

虽然寇森曾经承诺过撤销对他的监控，但嘉洛德很清楚，作为一个非人类，神盾局是绝对不会对自己没有半后备措施的。比如肩带那枚发信，自从黑寡妇将作战服当成礼送给他时就一直存在在那里，他假装自己并不层发现，但并不代表他对此就真的一无所知。或者，换种说法，他之前并不介于这种事，而现在却不。

贾维斯彬彬有礼地这么回答。而作为总裁爸爸抨击的对象，史夫同样转过，用他最严肃的语气发了警告：“nguage，托尼。”

“我为什么会知他现在在哪儿？”钢铁侠表示很震惊：“他把通讯和发信一起毁掉了，我用什么追踪他的行踪？”

与其说是不让，不如说是不敢。

而国队长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怎么友好：“只要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斯塔克。”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我真的什么都……”

嘉洛德觉得自己算是在正确的决定。哪怕这个决定看起来有混，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都好

能够听得史夫的声音里已经隐了阴沉的威胁。为了不让一个砸到自己脸上的东西变成盾牌，总裁爸爸决定见好就收。

他隔着战甲给史夫翻了个白。

不让我们跟他一起。”

“他会知的。”

自从被神盾局从地挖来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完全凭借自己的意志，消失在无不在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