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手脖,昂抬眸就看见林绵绵站在堂屋台阶上逆着光等她。
林绵绵摇摇,抬脚了台阶,看着站在面前的路长歌,慢慢抬手张开胳膊主动抱了抱她,声音糯的响起,“府里没事,是我自己想等你回来。”
清浅的唇叠合,柔的让两人发麻都是一怔。林绵绵脸烧的通红,一低缩她怀里了,额抵着路长歌的锁骨,任由她怎么挖那颗小脑袋都不愿意来。
路长歌呼一窒,眸光闪动,没忍住低轻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额鼻梁,声音沙哑,轻声询问,“绵绵可以吗?”
两人好上之后有个约定,路长歌不能总是对林绵绵动手动脚,免得成亲前闹些什么不好看。
路长歌门后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抻了抻腰背活动活动筋骨,打算回去后洗洗脚直接睡觉。
“绵绵?”路长歌一怔,疑惑的抬看了天,平时这个他都该洗漱完躺了。
林绵绵慢慢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神闪烁起来。他抿抿唇,终究是小小声的说,“好、好啊。”
如今路长歌抱着怀里的人笑了。林绵绵不许自己对他动手动脚,可没说不许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路盏茶风轻云淡的说着自己跟路长歌以前的过往,他早已习惯了艰苦,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林绵绵却听的心里揪疼。
这几年,路长歌又当娘又当爹的,林绵绵无法想象她一路走来有多艰辛,只觉得心收紧,心疼的想要抱抱她。
她问,“我想亲你可以吗?”
她轻笑声,“你怎么能这么犯规。”
投怀送抱?!
除此之外,路长歌要去参加秋闱,来回至少要走半个月,手的事总得交代去,保证自己在外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她最近总是格外的忙碌,虽说人还年轻,但也遭不住这般疲惫。
路长歌笑,腔震动,她抬手林绵绵的脑袋,手法轻柔,低说,“我不亲了,咱
晚上路长歌还未回来,林绵绵披着外衫等在正厅里,手上查看着这几个月来府里的账目。
几乎是话音刚落,路长歌的吻就落了来。
路长歌放手臂快步上前,皱眉轻声询问,“你怎么还没睡,可是府里了什么事?”
路长歌反手抱住林绵绵,只觉得抱住了全世界,没忍住满足的叹声,微微一低,将脸埋在他脖颈里,呢喃了一句,“绵绵。”
林绵绵最近在跟账房学看账,这事以后不一定让他来,但林绵绵希望自己多少得会,将来能帮路长歌一些是一些。
今日路长歌去了趟衙门,最近沈沉醉那边追查捂死原县令的男终于有了线索,不意外过两天应该就有消息过来。
他抬手摸摸路盏茶的小脸,五岁的小团聪慧机智却没有坏心,路长歌的确将他教的很好。
住所跟环境她都待过,考舍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豆侯在门,见路长歌回来了便来跟林绵绵说了一声。林绵绵搁账本抬脚去。
林绵绵仰,里映着星辰光亮倒映路长歌一人的影,绵绵的说,“我想你了。”
路长歌被林绵绵的举动刺激的浑轻飘飘,刚才所有的疲惫顿时没了一大半。她垂眸看着林绵绵的发,怦怦的心霎时来,成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