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仕途,”路长歌一顿,挑眉带笑,脸上没有丝毫惋惜遗憾,语气更是随意轻松,“不是我所求。”
路长歌一心从商,沈沉醉想要攀gao,两人利益没有丝毫冲突,合作起来更能亲密无间。
今日路长歌过来,就是想跟沈沉醉表明态度,她愿意隐在背后,祝沈沉醉一路攀gao,让她无所顾忌。
当官并非只要有才能就能爬上去,手里还得有银zi。莫说平日里的打dian,只说沈沉醉jin了京城,若是没有银zi,她连吃住都成问题。
想到此chu1,路长歌站起来,朝沈沉醉拱手弯腰,语气认真,没了刚才的漫不经心,“若是沈大人能替林家zuo主,路某愿一生跟随。”
沈沉醉yan睛直直的盯着路长歌看,见她今日忽然挑明态度,心tou微微一震,知dao她是xia定了决心,所以自己也不去讲‘都是寿眉县百姓她作为父母官自然会zuo主’这种客套话。
她沉yin一瞬,跟路长歌说,“你刚才不是问尚母背地里是否有其他买卖吗?”
路长歌顿时来了jing1神,坐xia来洗耳恭听,她就知dao沈沉醉作为县令,背地里知dao的肯定比自己多。
沈沉醉嗤笑,“除了米,她还贩盐。”
盐?
路长歌惊诧的看着沈沉醉,心dao盐不是受朝廷guan制吗?若真是贩盐的话,那可是死罪。
沈沉醉告诉路长歌,“先前原县令还活着时,尚母便是借着她的便利zuo这生意,后来原县令不争气死床上了,加上朝廷严查私盐售卖,她这盐便不好往外卖,相对应的资金周转也有了问题。”
剩xia的话沈沉醉不用说路长歌也知dao了,“所以她就跟关系最好还有孩zi婚约牵扯的林母借钱谈合作,但是林母没同意,不仅没同意甚至还想着解除两家的婚约,所以尚母便起了歹心,怕林母把这事说chu去,就找人害了她?”
路长歌chou了kou凉气,手攥紧shenxia椅zi把手,神se微冷,“可林母非但没将这事说chu去,还念着多年qing意没对尚母有任何提防,这才轻易就没了。”
沈沉醉diandiantou,觉得路长歌当真是个聪明人,话只要轻轻一dian她就能懂。
路长歌压着火气,“zuo了这种事qing,她后来怎么还有脸来见绵绵?”
一想到尚母前段时间跟个没事人一样安wei林绵绵节哀顺变,路长歌就一阵怒火蹿上来,手指攥的死紧。若非不是要顾着大局,她今天晚上就想翻墙jin尚府给尚母尝尝套麻袋的滋味。
xia人正好送茶过来,沈沉醉将茶盏往路长歌面前递了递,示意她冷静一些,“如今那批盐还压在尚母手里,她想不动声se的往外运,必须要借着别的事qing打掩护,最好她的商船能不被官府查看,所以她还在等东风。”
路长歌冷笑,“东风?能让商船不被查的东风过几个月便有一dao,”她抬眸看着沈沉醉,目光沉沉,“只要借着秋闱送考生jin省城赶考的幌zi就行。”
所以这秋闱,她势必要参加。
沈沉醉也是这个意思,离秋闱也就几个月了,她需要路长歌跟着这群考生一起上船,暗地里查看船上的东西,同时她会前往省城,在渡kouchu1截获私盐。
路长歌深xi了一kou气,“只要能除了她,怎么都行。”
从衙门chu来,路长歌依旧觉得心tou沉甸甸的不舒服。她先前便猜到这背后凶手是尚母,只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