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傅云宪的允许,刑鸣拿起酒杯,抬手就把红酒泼在了傅玉致的脸上。
对于傅玉致钟于刑鸣的事,许苏起初也诧异,傅二少爷是场浪风客,通常都是女人们成痴成狂地追在他的屁后,什么时候风轮转,居然也换他一尝相思之苦。后来就想明白了,哥哥是基佬,弟弟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基因,直了三十三年,直到遇见了命定的那个人,弯了。
“随意。”傅云宪一也不看傅玉致,叼了烟嘴里,自己掏打火机燃。
刑鸣扭看着傅云宪,脸平静,嘴角微微上翘,甚至有些过于客气地问:“我替傅律教教弟弟,可以吗?”
许苏在明珠台录过几期,往来次数多了,自然知傅玉致对刑鸣动了某些心思,而且还是一见钟。堂堂傅二少爷不仅天天开着名跑候在明珠园门外,还送花儿,完全不顾自的场英名与这样的桥段多么恶俗,刑鸣亮着自己的戒指拒绝几次,但不抵用。傅玉致跟中邪了似的对他穷追不舍,其名曰,活了半辈,总算遇见了。
“虞总嗜权多于财,钱对他来说不重要,我看过不了多久,外放锻炼结束,履历丰满之后,他还得回到制里。”傅云宪抬手一指墙上挂的一幅字画,说,“论风骨气韵,远不及虞总。”
理,回就名气大增,代理费翻十番不止。傅云宪确实也不介意那鸡蒜的事,略过此事不提,问刑鸣:“有阵没见虞总了,最近在忙什么?”
话得分两,对刑主播而言,面对这一的大帅哥,倒似撞了鬼,撵不走,喝不退,还平白惹了家庭不睦。
“如今实行业是百业萧条,倒是网络电商越来越蓬发展,他最近在忙着华能转型的事,今天正好有一个局。”刑鸣看了看时间,说,“时间来得及他就过来,他也常提起你。”
凭心说,刑鸣的样貌连同他上那特别的劲儿许苏也喜,英俊,清冷正直,隐约觉得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一旁的傅玉致耐不住了。可能是他真的酒量不济,也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几杯黄汤肚,他就装疯卖傻地坐到了刑鸣边,非要跟刑鸣喝个交杯酒。
大概是真醉了,傅玉致平时对自家大哥礼膜拜言听计从,却不肯罢休。他紧握刑鸣的手腕不放,还将他的手拽至自己前,跟狗似的嗅个不止,意犹未尽的陶醉姿态。
傅玉致的反应乎意料,这反倒换作刑鸣微愣,傅云宪声呵斥:“老二,够了。”
刑鸣看了那画一,表示同意,笑:“那傅律师呢?嗜权还是财?”
一杯红酒当照脸地泼了过来,价格不菲的衬衣也跟着遭了殃,傅玉致怔了不过一秒,突然大笑,伸手去拽刑鸣手腕,说:“很好,再来!”
“酒场上的‘交杯’种类很多,刑主播要兴趣咱们一个个试过来,先来个大交杯……”
两人就蒋振兴的案了深交,刑鸣连两期法律相关的节目,不觉那些条条框框冰冷枯燥,反而对中国律界那些恩怨相当兴趣。他想,早晚得再一期节目,撕开这些面衣冠。
傅云宪喝了酒,直截了当:“我喜钱。”他的神掠过从到尾一个劲闷吃菜的许苏,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瞥:“也好人,这跟虞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