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妧今天偷懒,不去商会,也不想回大帅府,但是又不知能去哪,迟疑了:“我也不知想去哪里,刚才自己坐了一会儿,觉得好没意思。”
两个人都坐在车上,都没有动。
“二哥说我不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像我这样都不成家的,等我老了,侄侄女都不我,到时候连爹妈的坟也不让我去上坟,看我怎么办,我赶紧跟我爹说了,问他我是不是不孝。”
徐妧激地笑笑,随后上车。
谢云亭车速很慢,故意说:“我听二哥说,借着这次谢郡订婚,也想把你和谢允的婚事一起定来,那以后咱们也算一家人了,不用客气。”
原本应该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从他中说来,也引人发笑。
徐妧更是笑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谢小和顾则正或许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但是我和谢允,还是算了吧……”
她没有回:“那你呢,你为什么不结婚,没有好的对象吗?”
“一早上去了望海寺,去给我去世的老爹上香,跟他说了一会话。”
徐妧忍住笑意:“三叔,你平时都这样的吗?”
徐妧也笑,看向窗外。
他开车在新商圈绕了一圈,再转回来往大帅府门前来了,徐妧没吭声,到了帅府门前,他果然停车。
谢云亭笑着摇:“可惜了我那好侄儿。”
谢云亭脱大衣放了后座上,他上车离开,她也没说去哪里,他也随便逛逛。
提到谢允了,徐妧想起来了,谢允的确说过,说他三叔是个特别有趣的人。
谢云亭轻笑声,好半晌没有开说话。
他瞥着她,脸上都是错愕:“怎么呢,说我这侄儿,和你家世也算相当,模样相当,他人还不错,很有责任,为什么呢?为什么算了?”
谢云亭帮她挑起了门帘:“我这个年纪,或许是因为家里得紧心烦,你这小小年纪的,因为什么呢?”
谢云亭一手扶着方向盘,脱去了大衣,他里面穿着白的领衣,显得他温许多,那双桃花总是似笑非笑的。
哪里,说可以送她。
徐妧抚着心,那颗心动如常:“从理上讲,没有心动的觉,我和谢允或许是真的合适,但不论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总是差一火候,说不好这种觉。从我的角度说的话,我想我不愿意订婚什么的,我想一个人,我想一直我妈的后盾。”
谢云亭故作咋,了一个浮夸的表:“谢允没有跟你说过吗?我二哥经常说我是谢家的浪儿,说我是个异类,若是一见我就想笑,那就对了。”
“说什么?”
在这个年代,二十六七岁还不结婚的男人不多了,她笑了笑:“今天心不那么好,真得好好谢谢你,多谢了。”
走了西餐厅,他带着她走到了车边,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她也不知这些对别人说不来的话,怎么对着谢云亭就能说来。
很显然,他也经常陷这种困扰当中,与她大有一种同病相怜的觉。
徐妧倚在窗边,看着他才想起来,一早上在谢家,并没有看见他,忙问了一句:“今天去了谢家,怎么没有看见你?”
谢云亭闻言,登时减速,把车停了街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