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知，华白风上辈和你有什么仇怨吗？”

她自己问的话，忽然又打住了楼锦书的话，“算了，我不想知。”

沈隽：“……”

“你从什么时候怀疑戚小沛也重生了？”

沈隽忍不住了，她可没法想象自己那么渣，“所以，上辈是我辜负了他把他丢在了四川？”

沈隽挑起眉，所以说，后之间本不可能真的那么相亲相是么，所有的中，开后之后，后之间相亲相永远都只是幻想而已。

沈隽：“……”

“上辈的他一生都没有离开四川，”楼锦书回忆着，“那时候你陪着我回老家，就是在那时，你认识了他。他的睛看不见，却一样上了你。不过，终其一生，他都不知你到底是谁？”

“从十二年前他和我一起现在传承山里，还夺走你双魄的时候开始。”楼锦书说，“当然我也想过，是不是因为我改变了事的轨迹，导致产生了一些蝴蝶效应，所以一开始只是怀疑。这么多年来我和他在暗交手好几次，互相都吃了几次亏，让我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

“如果不是因为失忆，我的计划中早该去结识你了。”楼锦书遗憾地说。

其他人也就算了，沈隽猜测，华白风上辈应该也是后之一吧。

“互相吃过几次亏？”

都是有独占的，哪可能有不嫉妒的人，无私的本不是。

楼锦书轻笑一声，“我原本想着，你没有了那两魄，就不会耽于，那我与你从朋友起，一样可以青梅竹，就好比现在的陈玉一样。只要成为你最特殊的那一个，到两魄回归，自然和以往也不会一样的。”

想想有些恶寒，即便是她转成了女，所谓的“后”大约仍然多得是勾心斗角的事。但是她最恶心的竟然是那个她自己，如果那个“她”不是这样花心滥见一个一个

楼锦书垂睑，“嗯，他让我经历过两次车祸，失忆过几年，我让他和上辈一样瞎了双。”

这他妈真的是“吃亏”的级别？

一样是一个重生者，虽然我并没有证据。刚刚我说要确认一件事，就是想要确认他是不是重生者，现在已经有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他和我一样，是重生者。”

沈隽：“……”

这么说来，楼锦书和戚小沛的关系，不该那么差才对啊，上辈的戚小沛可以说是对楼锦书有恩的不是吗？

楼锦书叹气，“我和他的关系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他和我是同父异母，却不是因为我爸爸抛弃了他妈妈，而是他妈妈从到尾都是用秘法控制我爸爸。应该说，我们家和戚小沛所在的元蜃门，是有仇的。后来他为我而死，也是因为你，为了让你记住他，才甘愿将魂魄给了我。不是我不知恩，而是他因为嫉妒一开始就没有存多少好心，他的魂魄……如果不是有你在，他那大的魂魄不仅不会让我修为大增，反而会令我爆而亡。”这话里有淡淡的酸涩，也有些冷笑的意味。

楼锦书摇摇，“不是的，他只是在遇到你的已经很不好了，后来又因为我，才死在那个传承山中。应该说，上辈的我直到那时，才真正开始修炼养魂之法，我收的第一个有修为的魂魄，是戚小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