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夏清上前一步,“侯大人此言差矣,临乃兖州之门,临若失,青州兵直东平而来,你这是将大王的安危置于何?!”
夏清听了他这话脸发青,心里暗骂:这老匹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要不是他儿现在长着东南的兵权,这一调动,他儿要么上战场、要么失兵权,他会这么?
孰料却惹得红翡使劲摇晃起了脑袋,“不不不,这哪儿行啊?今儿天气,这菜在盒里捂一午,说不准就馊了,您可不能再吃,您既晚间要留在这儿,婢晚膳的时候再给您送就是了,何必……”
姚章本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听闻赵卓的话,这才慢吞吞地上前,“禀大王,臣以为……侯大人所言有理。”
东平,燕王。
赵卓语气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临被围一事,把消息拦住。不要传到西北……还有旧都。”
赵卓唇角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深深地看了他一,“既如此,便姚相说得办罢。”
“待平定西南,大军直接开过,定可轻平青州之患。”
……
虽说是一朝天一朝臣,但以姚章的能耐,自然不至于将自己陷那等境地,便是新王继位,他的地位依旧是稳稳当当的,甚至有更一步的架势,连从赵卓为世时便追随他的张礼,都要退居一之地。
……
而这种时候,府衙的公信还不能失去,不然留的百姓当真是分分钟变成乱民、暴民,那这城就不用从外面攻了,直接从里面就破了。
“禀钦使大人。”红翡未尽的话被一个衙役急匆匆的禀报打断,她看了看站起来的梁玥,又调了一遍,“婢回去准备晚膳”,这才避嫌地退了。
散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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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则仰,向远看去——
他后又有人上前,“青州不过癣疥之患,此刻李家由玢率军,若是他们取旧都,士气定然更盛,如此……我大燕危矣。”
梁瑶驻守西北,而赵旭前几日才带兵去了旧都,这两人……知这消息后,或许会以大局为重,但那万一的可能,他却不能
不对,还当这丫因为白送了顿饭发闷呢,安:“你这饭也不白送,我今日得了夜才能回去了,你把盒放那儿罢,过不多会儿也就当晚膳用了。”
他中的侯大人,便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位老臣。
她伺候姑娘可不是一两天了,自是知,姑娘公务上的事儿,她可不该听。
赵卓眉心攒了攒,神却并未大动,听着面争论声止了,这才咳了一声,“此事,姚相如何看?”他问的是姚章。
暗立刻就有人影上前,跪地行了一礼后,便领命去了。
一位已经须发皆白的老将跪地叩首,“临易守难攻,青州不可轻取……此刻西南李家轻取五郡、直旧都,东卫又蠢蠢动,西北初得平定,守军绝不可动,实无多余兵力以助临……”
那老者不为所动,“临城墙固,又有梁大人先察之能,纵一时没有援军,仅凭城之守军,守上数月亦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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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玥这儿确实是琐琐碎碎的事儿一堆:百姓没全撤走,这就意味着除了打仗的事儿,还得着政务,而外喊杀声不断,人的神紧绷着,当真是什么奇葩事都能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