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石戒指。”哈利肯定了邓布利多的猜测。“虽然我不认为它是他能利用的一切，毕竟你曾说过依靠法石就不那么对他的胃；但这依旧是件好事。对吗，教授？”

这发言令邓布利多微微睁大睛。“它？”

邓布利多似乎为这句话了神，反应过来又理解地望着哈利。“他们是凤凰社最优秀的成员，他们也是最你的父母。”他轻声，又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我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比他们得更好了。”

之一，还是他曾把戒指成魂？”

“汤姆把它送给我了。”

就在这一瞬间，哈利突然大彻大悟，他将来到底该什么。虽然他可能永远无法在法造诣上超越邓布利多，但仅仅停留在想当傲罗上是不够的；虽然他可能永远也无法独力抵挡黑暗侵袭，但――

然而邓布利多依旧没显任何惊异。“在我的意料之中，”他说，重新望向窗外，声音里带着叹息，“因为你值得。”

于是哈利开始讲述。他很兴他们在一扇离历届校长画像最远的窗边，用不着担心被不相的人听走他的家事。而邓布利多听得聚会神，时不时轻轻。

其实他这会儿不是很想提戒指――和伏地把它送给他没关系，但和伏地后来再说的“你应该保留任何我给你的东西”有关系――他不想把戒指带在边就是因为这个，他短时间怕是无法不因它产生某种隐秘的联想……

哈利。“都是。”

哈利本不明白校长在迟疑什么，但思考后他就猜了一些。“你想知那些阴尸怎么理，是吗，教授？”

邓布利多又转向他，目光湛蓝明亮。“是的。实际上，我非常期待。”

邓布利多一回显了些许震惊。“他送给你？”他重复了一句，“为什……”他的目光对上哈利的睛，

“……最后他们和我说，我永远是他们的孩。”哈利说。他的鼻尖抑制不住发酸，但他不想让邓布利多看见他落泪。

哈利仰脸注视着老人。邓布利多还是比他，脑也依旧睿智；可比他第一次见到邓布利多时，校长的须发似乎更白了，脸上如同沟壑般纵横交错的皱纹也更多了。

平时还好，此时这话令哈利愈发尴尬，而他希望邓布利多没发现这种尴尬是为什么。“我爸爸妈妈和我说了很多事。我想你可能愿意听一听……”

哈利重重地，不为他自己。

这成功地令他更吞吞吐吐了一些。“我……用过它了。”

他确实是被选中的那一个：只有他能结束一切，无论以何种方式。

“是有那么一儿，哈利。”邓布利多坦白承认，语气有些沉重，“但我知这不能全交给你……”

“当然，你也一样。”邓布利多又补充，见哈利想辩驳什么，便起了另一个话，轻柔而不失：“我想这对小天狼星来说足够了。”他转望了望放冥想盆的柜，似乎有些言又止。

他不期然地想起穆迪给他看的凤凰社早年合照，他的父母和小天狼星都在上冲他兴地笑着；想起他在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看到的死徒审判，还被告知纳威的父母为什么迄今还住在圣芒戈；想起他曾无数次踏足的沼泽泥地，底掩藏着的除了阴尸，可能还有其他类似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