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被突如其来的冲力撞得晃了晃。“别闹,”他去掰哈利的手,真的有生气了,“我没……”
这话明显有深层指代,哈利暂时不清。但他确实能设地地想到,如果他夜以继日熬了快七天的药被谁打岔毁了,反应绝不可能比伏地更冷静――准确地说,他会气得快发疯。“我……真的很抱歉,”他霎时局促得要命,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我不是故意要在这个时候……”理由,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因为太过心虚,哈利立刻跑到门边。但就这么落荒而逃实在太不负责任了,他在门前堪堪刹住脚步:“你到底在熬什么药?”
因为中有障碍,哈利的“不”音都不准了。而后他又发现,他尝试说话的时候,面会碰到手指,简直和舐它们没区别。
他接近自言自语地嘲讽了句,悻悻然一挥手。宽大袍袖飘起又落后,桌面立刻变得净过,包括坩埚、沙漏在的所有东西都消失了。
说实话,这要放平时,他才不会浪费调戏哈利的大好机会――这么说吧,他觉得他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能让哈利羞耻得想钻地――但今天应该是例外,不是
“唔!”
不敢真正咬去的哈利完全不能抵抗这种攻势。没两他就觉要窒息:无法咽,血猛然上冲,他在双重夹击中接连败退,只能赶紧松手往后。
这话没能说完。因为哈利腾不手来防止伏地挣脱,便用上了嘴――完全不过大脑地,他半咬住那两手指。
不提还好,一提伏地就没好气。“莫非你还打算继续打扰我休息?”他的脸板得死紧。
“还不放开?”
仿佛要加哈利的这种认知,那两手指忽而动了。不是离开,而是毫不客气地在腔里征伐――顺着牙床抚到底,迫他抬,继而用力缠卷起来――
不这话是针对药能力还是现时机,哈利都更不服气了。伏地转过时,他忍无可忍地冲过去,从往上箍紧对方的肩膀。这本是个制服姿势,但由于他俩存在差距,有那么像半挂着。“你可以教我啊!”
伏地哼笑一声,里绝对有不屑。“你给我帮手?”他有意无意地瞥了刚刚摆放坩埚的地方,“没帮倒忙就不错了。”
两人俱是一震,气氛瞬间微妙起来。哈利一意识到这动作不合适,便想吐来。然而他往后仰了仰才发现,除非他放开伏地、或者伏地回手,否则他不可能成功。
伏地得以转。他一回就看见哈利正着脖颈咳嗽,脸庞都憋红了。不知怎的,这让他冒的怒气一瞬间无影无踪。“早让你松手了。”他稍一撇嘴,从空气里拉条白帕,拭的时候注意到手指已经留了轻微的齿痕。
“唔……唔唔!”
的目光回到了面前的坩埚――在两人对答时,药已经无声无息地蒸发,涓滴不剩;要不是底还残留着烤成焦黑的粉末,简直像本来就是空的。
哈利一听就着了恼。“我不信!”而后他瞥见黑极度怀疑的神,又不满地找补:“撑死次我给你帮手!”
伏地轻易地猜了哈利的潜台词。“远超你药能力的那种,”他愈发没好气。
“我早该知,今天永远不是个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