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了。
“如果是巴思阁夫人的两个孩zi失手造成了那起事故,那当初巴思阁夫人在事后没有咬着事故责任人要求赔偿的话也在qing理之中了,当时虽然她的丈夫才是工程主负责人,但毕竟不是事故的承担方,如果巴思阁夫人打定主意要求赔偿的话,理应是能够得到一些赔补,不至于落得不得不变卖房产的地步。”顾闻业说dao。
“而明明同样是受害者的巴斯亭夫人,却在事后与巴思阁夫人分dao扬镳,那也说得清了。自己的侄儿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孩zi,自己的亲jiejie袒护杀人凶手,放谁shen上都要qing断义绝了。”丘延平说dao。巴思阁夫人偏袒维护自己两个儿zi的zuo法,qinggan上能够理解,自古真能zuo到大义灭亲的母亲能有几个?但是要让别人接受,那估计没一个人能接受。
“可是这些与我们手上的那两只泥娃娃又有什么关系?”顾闻业将发散chu来的思绪重新扯回了他们最初的目标上,他们之所以来星城,来调查巴思阁夫人,是因为那对泥娃娃手上的指纹。
丘延平摇tou说dao,“如果被困在那对泥娃娃之中的两个灵魂真的是巴思阁夫人的孩zi,那么就能合上了。”他说dao,“之前我当着那位‘巴思阁夫人’的面故意提到她的孩zi被困在泥娃娃的shenti里,不过是随kou胡诌,想要诈一诈那位夫人,毕竟我看她的面相的确是膝xia有zi的面相,因此有些起疑。然而这一诈,她的反应就更加奇怪了。”
“她的反应?”顾闻业回忆了一xia,当时‘巴思阁夫人’的反应十分符合一个孩zi莫名被囚ru娃娃中的母亲,没有什么异常才对。
“这个说来,就要提到一个古方了。先前我始终没有将这个古方与泥娃娃联系起来,是因为受到泥娃娃这个太过凸显的形象gan1扰,加上之前朱文旻生前的叙述,加深了我对泥娃娃这个独立个ti的印象。事实上,究其泥娃娃本质,也不过是一个媒介。”丘延平说dao。
丘延平所说的古方,那是对丘延平而言也很古老的一个秘方了。
传言只有至亲血亲才能使用这种秘方,将所要封印之人的魂魄封ru一件死wu中,并且在其上留xia独属自己的印记,待到封足了年份,这件死wu就再也不能困住对方,魂魄会重新归ru阳世。
当初鼓捣chu这条秘方的人,便是因为一种扭曲的喜huan和执念,她得不到的人,谁都得不到,宁可让对方最后活在一个任何ai的人、熟悉的人都不复存在的陌生世界,也不愿对方活在别人的幸福里。
会用到这种偏方的人实在太少,要不是因为至亲血亲这一条线索对上了,丘延平可能还被困在泥娃娃这一个媒介上面死磕。
“巴斯亭夫人不会用这条古方,她如果真要报复,不会想给对方留一线生机,而且巴斯亭夫人在血缘上还稍远一筹,符合不了条件。”丘延平说dao。
顾闻业接kou,他已经明白了丘延平的意思,“但是巴思阁夫人却是完全符合其中条件,而泥娃娃手上的指纹正属于巴思阁夫人,这算是独属于巴思阁夫人的一个记号了,巴思阁夫人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救xia自己的两个孩zi?”
“没错。”丘延平diantou,“因此,如果今天白天我们遇到的是真正的巴思阁夫人,那她的反应绝不该表现得像是一个受害的母亲,我想,那应该是巴斯亭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