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被丘延平揭穿了,实在有些不知dao该说什么好,他支吾起来,求助地看向顾闻业。
顾闻业没有帮着解围,信还是不信,在于顾闻乐自己,如果不信,问了也是白问,对另一个人来说也是一种不尊重,他是不赞同顾闻乐这种zuo法的,他开koudao,“等你能接受这些事qing的时候,再来问也不迟。”
顾闻乐嚼了嚼自家大哥的这句话,突然回过味来,他猛地看向顾闻业,嘴唇动了动,他先注意了一xia丘延平那边,见丘延平已经走chu了接客厅,才低声问dao,“什么叫这些事qing?你……早就知dao了?”
“嗯。”
“你相信?”
“是的。”顾闻业回dao。
顾闻乐盯着顾闻业看了几秒,突然垮xia肩膀,“这种事qing你是怎么接受得那么快的?是不是因为丘延平的缘故?只要是他说的,你都信?”
我家哥哥为什么那么痴.汉又妻nu
顾闻业微微皱眉,总觉得顾闻乐的话里有话,他没有搭理对方奇怪的后半句话,只是说dao,“yan见为实,等你亲yan见到了,你以后也会相信的。”
“……见到什么?”顾闻乐心里蓦地爬升chu一gu密密麻麻的麻意,他浑shen一抖,鸡pi疙瘩都爬上了手臂。
顾闻业微微一笑,没有在说什么,这个反应反而让顾闻乐更加受不了了,他像一只受惊的猫似的,猛地tiao了起来,窜chu了门外。
“哥!你又吓唬我!”外tou还能听到顾闻乐既怂又不满的叫声。
丘延平没有见到顾闻乐jin屋,光是见到了顾闻业,他挑了挑眉mao问dao,“刚才那一声是怎么回事?你吓唬他什么了?”
“只跟他说,要他yan见为实而已。”顾闻业耸了耸肩膀,咧开一个纯良的笑,他看着丘延平,问dao,“许清楼今天的状态很差,是不是和你之前提到的‘人血馒tou’有关系?”
丘延平“哟呵”了一声,轻佻地笑dao,“顾将军分析能力不错啊,这么快就找到联系了?”
顾闻业低笑了两声,“是丘先生提醒得太明显。”
“的确有关系,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明明六年前发生的事qing,要说报复,早就该报复了,为什么留到现在才开始实施?”丘延平说dao,他微皱着眉tou,xia意识咬着shi指思考,“肯定有什么契机,只不过暂时我还没有找到。”丘延平自说自话起来。
“也许许清楼自己更清楚?”顾闻业问dao。
丘延平想了想,diandiantou,“也许吧。”他一笑,带着确凿自信的kou吻,说dao,“我看,用不着等到今晚,许清楼又会过来了,就看他今早这样的状态,今晚太阳落山后能不能撑得过去都难说,到时候什么要瞒的秘密不用我问,他自己都会主动交代了。”
顾闻业脑海里浮现chu许清楼刚才的模样,微微diantou,那副模样的确看起来憔悴得可怕。
――甚至“憔悴”两个字都不足以来形容许清楼了。
顾闻乐不知dao这两个人后来又说了什么,只知dao到了晚上,果不其然掐着饭dian的时候,许清楼又来了。
顾父顾母两人已经听说了今天早上的事qing,见又是许清楼前来,两个人都皱起了眉tou,他们就算不知dao许清楼shen上发生了什么,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来回跑两回,足见事qing的紧急xing了。
“丘先生!”
这一次许清楼一jin屋没有再找顾闻乐了,他甚至连表面上彬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