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楚长柯拍了拍无双的。

“至少你和我都知，小刀和菜的份，确实像我们想的那样，没有那么简单。”楚长柯边走，边立起第二手指，“其二，菜却比小刀要贵的多，而且绝对是个人。”

那如月低吃吃笑了起来。

“我们虽然没有问到最想要的消息，却也不虚此行不是么？”

无双愣了一，低：“菜的价格这么，就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他救过我，就是救过我，我喜他，也始终是喜他。不会因为他是武林豪杰就多喜一些，也不会因为他是教教主就少喜一些。”

“赚了不少？”

无双睛立一亮。

“你看他这样是能讲价的么！”无双冷哼一声。

“你扯我什么！”无双大喝，“我他娘的还没闹够呢！”

需要这个人的姓名，份，什么的，曾经过什么，有怎样的过去，现在在什么，又在筹谋怎样的事……这价格也就不便宜了。”

无双是被楚长柯拉拽着了楼的。

楚长柯这才松懈了神，不禁有一些苦笑来：“只是我从来没有愿意用这样的心思去揣摩他。他怎样的份与我何，我们认识的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事和互相之间的……和这份有关，会随着这些事改变么？”

“好，好，既然这样，今天就当我们多有叨扰，告辞了。”

“怎么说？”

如月却捧着袖捂住嘴笑了起来：“外边的消息，或许是假的，我们却是断断不会，这是百年来累计起来的名声。更何况，我们既然能开这样的价钱，当然就是打定了外知的人不会超过多少。你若打探街边的阿黄阿花，你一分钱也不必花，我们还能报上他们生的名来。”

“他的。”无双，“别动我发！”

无双一拍手掌：“对了，所以更不可能是什么江湖豪杰的人了，只怕另有来。”

楚长柯却也不生气，笑眯眯：“我们赚了不少，你在生什么气，心好一些才是。”

“别抱太大希望。”楚长柯无奈，“就像那如月刚才招惹了你，也有人招惹了小刀，我们都

无双：“嗤。”

无双听着这话不顺耳，起来就要然大怒，一句就爆了，却被楚长柯压了去：“没有讲价的余地？”

楚长柯：“……”

无双，不禁脚步跟紧了些：“你继续说。”

“不过，要查关于菜的事，也不是没有办法……”

“可也未免太离谱了。”楚长柯眉紧皱，他刚才的确被吓到了，一时间瞪大了，现在看去又是面如常，“你们这样的价钱，就不怕有比你低的抢了生意去？”

“他既然报这么的价，无非就是知的人少。以稀为贵，消息也一样。”

如月也是个豁达的，竟真起对楚长柯无双恭恭敬敬一拱手，丝毫没有看不起两人没钱买消息的意思。

“是了，是他的仇人，自然就知他是谁！”无双又是喜得要起来，“你有恰好救过他，现在你要他帮这个忙，也怎么会不帮衬着？”

“记得昨天我们在西京救的那个人么？”楚长柯思索，“记不记得当时我要救人，菜却只说不许，因为那人是他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