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恩怨分明罢了。没有他，我们离开刘府的事就不会那么顺利。当初咱们那个院是一把火烧了的，没有一个人逃来。他们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若是咱们没有防备，就算是有武艺，说不定也折在那里了。这个恩惠不算小了。而且他也算是我的老师，若是我离开刘府的时候目不识丁，什么都不懂。咱们在外面可能只能摆个小摊小生意，或者凭着武艺给人家镖师了。哪有后来的那些好日过。若是没有份凭证，咱们来只能选一些偏远之地，甚至到边境上去，也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算是咱们的贵人，算起来，咱们欠他的可真不少。”

我叹了气，“到那一步的时候再说吧……”

“你喜吃得话，我就喜”，他慢悠悠的说，“你嘴上说不挑剔，可是碰到了不喜吃的，你就吃得特别少，明明就很挑剔。

“啊，随便你吧”，他愿意为我厨，研究菜谱，这种细致贴让人心，“祺玉，你想过以后吗？以后，等你适应了别人的目光之后，还山生意吗？”

“那你之前还那么防备他，甚至带着我逃跑。嘛不留报恩？”，祺玉的语气有些酸。

他怔了怔，“……我能慢慢接受你看我，因为你总是对我好的……可是别人看到我，会受惊吓的，即使是认识我的人，大概也只是同和怜悯……我不想看见那样的目光……而且，我的样，怕也不再合适和别人谈生意了。还没谈就先把人家吓着了，这生意怎么去……”

我就不必了。我没那么挑剔，只要时常换个花样就行了。”

“我是想还他的。可不打算为了报恩，搭上咱们的后半辈，甚至命”，我微微笑，手指划了划他的掌心，“他那个，也是个狠辣的，吃人不吐骨的。我能不防备他吗？要不是咱们跑得快，现在你也许还在生意还债，我大概就给那个秦王卖命了。

我们对林翰都有了，若说把他还给他亲爹，的确是万分不舍得。连养猫猫狗狗都会有，何况是个机灵的小人儿。但顾韶毕竟是他亲爹，而且顾韶把他交给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留一骨血。又不是真的遗弃……

“看看吧。若是他飞黄腾达，自然没我什么事。若是不好……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我就知。你这，狠得时候那么狠，偏有时候又太好心了。”

“那林翰呢？如果顾韶来了……”

他了，“门到不妨事，我带着椎帽，平时坐在车里就行了。”

像小孩似的。”

我暂时也想不个所以然，“以后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我从那主官那里得到了消息，秦王已经被册封为太了。我想朝堂上的争斗，距离真正得到结果的日也不远了，到时候顾韶要么一步登天，要么怕就要逃亡了。如果不想和他再有牵扯，我们在那之前，也要离开这里了。”

“顾韶的事呢？你不再了吗？”

“嗯”，我扶着他起，“走吧，回去了。咱们过一天日就兴一天。多想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