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生意咱们了!”
“也没那么容易,你先跟着老族长他们学会分辨山货的品级,过些日我们山去看看外面的行。然后才好定一个合适的收购价钱,也好决定我们把山货卖到什么地方。买这个山算是善事。但是生意不是。既然了,就要赚钱的。我们让族人们得利,自己也不能吃亏赔本。这才是事之。”
有些时候,帮助别人比接受恩惠更容易让人有归属。能帮到想帮助的人,心是很愉快的,会觉得自己很有用。也就不会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
生意慢慢开了,我陪着他山了一趟,到各都转了转,又联系了几个买家。回到山里
对祺玉来说,他帮了他们,面对他们便可以理直气壮了。正因为他帮了他们,他心里那一杆称才平了,他才能从心里接纳他们,接纳这个地方。
“那我们就商量事?”
“不晕,我好着呢。”
“不是。走的事不着急。我把山楞垛的山买来了。”
心底既有存留,也防备对方万一知所产生的鄙弃,那相交的时候就不会真正投。
“咦?是因为你说过的那个山税吗?买的好。买来就不用交税了。那银放在别也是给本不认识的人善事,还不如在这里了。”
所以他喜这种平和的生活,也是当一种轻松地玩乐而已。
他的笑容中有一种真正发自心的喜悦。以前他玩闹的兴,却不会太用心。我和他都是这样的。我们以前的份是男,后来的份也是假的,虽说官方的证明是真的,但经不起深究。所以与人交往的时候,总是保留七分,三分。哪怕是值得相交的人也是如此。
“好啦,你有理啦。我听你的,那我从明天就开始学。”
“好啊。什么事?是要走吗?在这里住着不是好吗?林翰也喜这里。”
“对。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开个山货店,以后他们采了山货,都卖给咱们,咱们再卖到外地去。”
。”
可是他们救了我的命,如今祺玉又救了阿刚的命,既是命之交,便打破了那些屏障。虽然仍不会吐过往的秘密,可我们就像是一了。就如同过去我被他们接纳,如今祺玉被他们接纳,我们也成了这一族之人了。
“知了”,祺玉打了个哈欠,在我怀里又依偎的紧了些。
“你兴就好。今天喝了那么多,晕不晕?”
这也许是种自卑,怕有一天份拆穿之后,面对友人的鄙夷。说到底,天地间我们能信任的人,也只是彼此。再好的朋友,再深切的关系,我也不会告诉他,我以前是个男。
“听着很便利,不过这个生意赚钱吗?”
我,“这山货放到外地都是值钱的好东西。我也不光是为了赚钱,还因为外面的人山来收山货,都压价压的极低,然后到了外面再以数十倍的价钱卖掉。如果是咱们生意,能公些。”
“嗯。慢慢来,不用心急。”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