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善事？”

“捐给寺庙好不好？向菩萨赎罪。”

我摇摇tou，“不好，那不过是便宜了那帮和尚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没想好。先走走看看吧。”

“那我们朝哪里走？”

“先去西南山区吧。”

“就是你被蛇咬了的地方？”

“嗯。”

“咦？好像你给顾韶留xia的房契的地址也在那里。”

“是啊。”

“那咱们怎么还能去那里？那不是要被他发现了吗？”

“不用担心。顾韶看见那张房契之后，肯定不告诉别人，特别是秦王的人。要知dao，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可是将来事关生死的事qing。他也许会派人去那里查看，但肯定不是秦王的人。那样对我们来说，就没有多少风险。也许还能知dao顾韶对我们的态度。日日防贼也是很难受的。如果他为了保密，gen本不派人去，那么那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你说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嗯。煮dianre茶吧，茶壶里有清shui，茶叶在格zi里。”

“好。”

祺玉挪到了车角的炭炉旁边，一会儿就听到了shui沸和泡茶的声音。一杯re茶被送到了我手上。最普通的苦丁茶，我却tingai喝的。

“这种时候，喝dianrere的茶，gan觉真舒服”，祺玉一边喝茶，一边叹了kou气。

他平时是不喝这种苦丁茶的，在这种漆黑微凉的夜晚，喝dianre茶的确是很舒服。

我把空杯zi递给他，“你睡觉吧，我们要连着赶两天路，才能到有客栈的地方休息。”

“那我们吃什么？”

“陈嫂不是给我们准备了gan1粮么。”

“不喜huan吃gan1粮”，他嫌弃的撇了撇嘴。

“没办法，在路上就忍耐一些吧。”

“好吧。我不睡，陪你一起赶车。”

“不用，你先睡，这样我们才可以换着赶车。”

“我想陪着你一起。”

“……好吧。”

可是他脸贴在我背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把他放平，给他盖好被zi，关好车门。自己继续赶车。

天亮了之后，我把ma车赶到了河边。在河里洗漱了，生了堆火，烧茶，煮粥，regan1粮。

祺玉迷迷糊糊的从车里探chutou，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穿上鞋zi，从ma车上xia来，抱着我的脖zi，趴在我肩膀上，“在ma车上睡觉好累。”

“得了，快去梳洗吧，看你这tou发都成了乱草了”,我偏tou偷笑。他一向特别在意形象，哪怕在我面前，也鲜少有这样的形象。

“什么？”，他匆匆跑到河边洗脸，又跑回来，“帮我梳tou发吧？”

我笑着站起来，帮他把tou发梳顺，编结好，绑上带了玉片的绸带，“好了。”

“早上的空气真舒服，好久没有这么早起了”，他一边喝粥，一边gan叹dao，“那年我们从京城chu来，一路上也是这样赶路，可是那个赶车的一路上都不停留，我们只能喝冷shui，吃gan1粮。连koure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