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顾韶邀我去湖上棋,我想知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不信他无人可用,他应该不是非用祺玉不可的。尤其是他对祺玉并无好。
我苦笑着摇。顾韶真是个心理大师。什么话到他嘴里都变了味。应该就是他,用类似的话挑拨了祺玉,让他有了成就一番事业的心思,却忘了顾韶本就是个危险的源泉,我们实在不该和他牵涉太深。
有男人为了功利,抛弃糟糠之妻。也有女人为了银钱产业,杀害丈夫。
他却不答,反而神神秘秘的笑:“你很快就会知了。”
真的知时,却是惊大于喜的。原来乐城所有的绸缎店都归了祺玉,林氏三兄弟,老大,老三不为人所知,老二的名声却已经红的发紫了。
他悠悠自在的说,“不是我想什么,而是你想什么?只要是男人,就免不了要有功利心,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受万众瞩目。祺玉的功利心一也不比别人少。你难以为他会如女一般,安心于守在你边一辈?还是你声声的同甘共苦,只是想让他一辈守着你,或者让他作你的禁?我知你一直觉得我看不起他。可你真的没有看不起他吗?是不是因为他青楼,之前又在刘家安于现状,你就认为他会乐于一辈守着你?怎么,不能接受他完全不需要依附于你吗?”
不过,祺玉的功利心也的确是一直都存在的。
我没有问祺玉什么。从他背着我和顾韶交易那天开始,我就不需要再责问他什么了。我们本就不是谁依附于谁的关系。两个独立的个,没有太深的牵绊。或者以前我以为我们是有的,但实际上我大概错了。
我叹了气,“你究竟想什么?”
等到我终于抓住了他,开问他:“你最近究竟在忙什么?”
绸缎店决不至于让他如此忙碌。但他一直不着家,我也没找到机会问他。
“对”,他了。
“明面上说,他现在是我的堂弟,我不支持他支持谁?当然,这个原因你定是不信的”,他看着我笑了笑,“其实只要是可用之人,我都会拿来一用。怎么,他事先没有和你商量?”,他脸上挂着一种悉一切的笑容,似乎在嘲笑我曾经对祺玉的维护和信任。
祺玉是没有这样的金钱实力的,那么就只有顾韶了。
“先生,支持祺玉生意的人是你吧?”
他的笑容里有一得意地味,所以我捺住了没问,等着知究竟的那一天。
我不是自祺玉中得到了这些消息,而是市面上传开了,所以也传到了我的耳中。
“为什么?”
来往也就罢了。
我没有考中举人也是意料当中的事,知了结果照旧读书养花过日。只是祺玉渐渐忙碌起来,早晚归不说,白日里也很少碰面,夜里时常在我睡着了之后,才偷偷摸摸的爬我的被窝来。
他讨厌断袖,希望我娶妻生,让我这个份幌让人挑不错,也许想些什么让我和祺玉分开?
事已至此,我却也阻止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