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年纪小嘛。现在你也长大了,老是让你在面,对你好像不是很公平。”
虽然书上说男女阴阳才是天至理,可我已
“啊?”
是了,这段历史。他还可以用这个把我拿在手里,所以才这么放心我。我用了他提供的籍证明,就只能去他选定的地方,他也就不怕我跑了。
如今长了,晚上睡觉时已不能再完全缩在祺玉怀里,不过我还是喜搂着他睡。
没有人知,那么我就可以安心的生活去。
这样想一想,我就能想通了。心里也放松了很多。我仍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也没有被顾公寄托了什么厚望,只不过是一条后路,甚至后路之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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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喝的醉醺醺的来我的房中,一边那个事,一边说着:“爷喜你读书,你知为什么吗?”,似乎本没打算等我回答,他又接着说,“因为那样,你就有了读书人的气质,有了那些个们本不可能有的风气度。那样,你就知礼义廉耻,你就会觉得雌伏于男人的是一种耻辱。爷最喜的就是看你那种忍耐的神……”
我笑了起来,他有时候还可的,不过还是算了,我对现状很满意,那个活儿好像也累的。而且说实话,我对这样的事没有那种觉得低贱或者屈辱的心态。因为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而不是那种,因为是被少爷买来,我不得不为之的。
“你想不想试试在上面?”
我虽然听到了这些,却也没有什么绪波动。原本自己的份定位,也不过是他的玩而已。早就知的事,只不过如今他直接说了来。一切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总算是想通了一分。
原来如此。
“怎么忽然问这个?”
那么为什么选了我呢?既然有人能帮他办事,就说明他还是有能量的。想想他在这府里当了快十年的男,名声什么就不说了,就算有什么关系也早该人走茶凉了吧。谁愿意与犯官之搭上关系?听他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似乎很容易办到,我想他能办到的事不只这一儿。那么没人收留必定不是真的。或许,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条退路。就像他说的,无路可走的时候来投奔我。
因为营养不错,我已经长得和少爷一般了。而且相貌端正英,结实壮,已经脱离了那种小小的娈童的范畴了。我原以为自己会和祺玉一样,因为长大长了,而使得少爷不再有兴趣。如果能那样是最好的,我也就能顺势脱了。可惜并没有,他还是以每月两三次的频率来我的房中。
“啊什么啊,我问你呢”,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难怪无论我学什么,他都没有反对过,反而很乐见其成。他的心态真……扭曲。
去秋来,我就像是学生一样过日,匆匆两年就过去了。虽然没有“悬梁,锥刺”,但我也是很认真的学了,而我也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