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世界是无gen之人，没有亲人朋友。将来要是能chu去，更要远远避开所有认识我的人。若是我chu了问题，谁能帮我说句话？谁能为我作保？没有人。

这世上没有一个这样的人。

我只能靠自己。

“我想学律法”，我轻声说dao。

“律法？”，顾公zi惊讶的看着我，“学那个zuo什么？”

我垂着tou没有说话。

他皱着眉tou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拿了那本律法书递给我，“反正你已经认识大bu分常用的字了，这本书你就拿回去自己读吧。”

“谢谢”，我接过了书，告辞离开了。

隐隐约约听到书香在向顾公zi抱怨我不知好歹，不知所谓。

我只是拿着那本律法书，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条条的仔细记熟。

把律法书还给顾公zi之后，他似乎对教我失去了兴趣。我也就恢复了不chu门的作息习惯，每日除了照看花草，就是练字。

字写得好总是有用chu1的，这个院zi里也有几个xia人来托阿平又来转托我帮忙写家信的。我想若是能chu去，若是我找不到事zuo，至少可以支个摊zi，帮别人写信，或者写状zi。懂得了律法，写几个状zi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第4章

晚上zuo梦，梦到被鬼压床了。

挣扎着醒过来，发现被zi上面真的压着个人。我惊恐的想要叫chu声来，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

“别喊，是我。我放开你，你可别叫啊。你要知dao，让人知dao了我半夜在你房里，对你我都没有好chu1。”

至少知dao是人不是鬼，我dian了diantou。他放开了手。

“你是谁？”

“还没听chu我的声音吗？我是祺玉。”

祺玉……我想了想，“二公zi？”

“嘻嘻，是我。”

“你……有什么事？”，我有些紧张，半夜三更被人家摸上了床，怎么能不紧张。尤其是一个我gen本没来往过的人。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

“随便聊聊，你别紧张嘛。我整整观察了你一年多，发现你这个人ting有意思的，才决定过来的。”

“……”

“少爷每次来你房里之后，你总是要躺上一两天。是不是还是不习惯那事儿？还觉得不舒服？疼？没办法好好享受吧。”

我皱紧了眉，低声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可以教你一个青楼密法，让你以后gan1那个事儿的时候再也不疼了，还会觉得舒服得不得了，怎么样？”

那种疼痛的确困扰着我，让我每次都紧张害怕，shenti僵ying。事后也难受。要是没了疼痛，只是享受其间的乐趣，当然好。

“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他伸手在我的tunburounie了几xia，笑嘻嘻的dao：“只要在你不陪少爷的日zi，多陪陪我就行了。”

“不可能”，我一kou回绝。少爷那边每个月只有两三次，我不可能为了减轻那两三次的痛苦，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