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不问自取,但这里的一切,包括我自己,不都是属于他的东西么?而且我喜种花,喜看着它从一粒种长成一棵小苗,然后长大开花。却并不执著于想要拥有它。这种自然之,它在生长的时候的那种生命力,要比区区的花朵的多。我是个种花的人,却并不是惜花赏花的人。
因为我照顾花草的耐心和仔细,李叔得空的时候,便认认真真的教我栽花种花。大约半年之后,我培育的第一株人兰便开了花。
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大血,也并不是完全不舒服。可还是疼。
我闷哼了一声,好疼。
隔了两天,阿平一脸心疼得拿着一株断苗过来,“顾公不知发了什么火,竟把这花砸了扔了。”
看不到未来,也没有希望可言,我也不过是“活着”而已。
边伸手指探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不知还涂了什么东西。了一会儿,就重重的了来。
而且我只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去窗边,我不愿意见人,不愿意开说话,甚至连早晨和中午的阳光也觉得明媚的刺。那一类代表着光明和向上的东西,我不再愿意接。反而更喜夕阳和黑夜。也喜雨天。
我,接过那断苗,重新栽种起来。
若是雨天的话,院里便一个人也没有,我就会在窗边发呆一整天。
他着安抚了我片刻,接着一一重重的来,嘴里调笑,“别咬着唇,我想听你叫声来。”
那花终究是养活了。再次开花之后,又被少爷拿走送给了顾公。我也仍然没有言语。
我没有言语。知阿平只是嘴碎,倒不至于门去惹什么祸。而且他这样多话的,也使得这个屋里不是那么安静。使得我的绝望与无助,不是那么明显。
“什么啊,公辛辛苦苦养了那么久。说拿走就拿走了。拿走了又不好好养着……”,阿平继续嘟囔。
我越发的不愿意说话了。除了少爷每月会来的两三个晚上,以及之后休养的一两天,我都在养花以及打开窗晒太阳发呆中度过了,从没有迈房门去。
若是那个少爷真的喜他,又怎么会把他和那些戏
少爷来过夜的时候瞧见了,第二天便拿走了,听说送给了顾公。
然后一整晚,从床上到床,从床边到桌上,他让我摆了各种屈辱的姿势,让我叫声,甚至让我哭……才终于满足了望。
第2章
这就像一场长久的针对尊严的酷刑。
之后,我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来。
那位顾公,我远远的见过他在院里。他看起来气质很好,清雅如竹,一般的文人打扮,面上总是淡淡的。他住在最大的屋里,服侍他的人有四个,好像都是读过书的,连名字也和别人不同,什么侍墨,书香之类的。
然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把我抱怀里亲了又亲,搂着我睡了。
可是,他也仍然是个男。正因为他的不同,他是读书人,他品格不同,关着他的笼也不同,才显得分外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