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忽然笑起来:“解总,那是容总还你的钱。”
路飞温和地解释:“是这样,上次你不是乘坐大能集团的商务机从海飞成都吗?後来你将飞机的租金付了。这笔钱对大能集团来说,自然是笔小得很的款项,所以他不知,直到看到财务报告才清楚这回事,所以他就还给你了。”
他们问的问题不多,只是大致聊了聊他与大能集团和永基地产的合作事宜,然後就依合法手续抱走了他公司的全帐本。
在停车场友好地分了手,解意看著段永基的车在夜中开去,这才打了路飞的电话:“我在停车场,你过来吧。”
“不过是一壶茶,解总别客气。”段永基笑著,付了钱,随後站起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不是还有朋友约你吗?”
“那就很好了。理智是最好的,这东西,会坏事。”段永基说著,向服务员招手。“小,买单。”
解意神自若,并没有吃惊,只是沈著地看著他,等著他说去。
段永基转看向他,重又恢复了轻松自如的笑容。“一切都要看解总自己的想法了,不是吗?即使有什麽变动,我想短期应该不会发生。”
当永基地产工程的经理在验收时开始刁难时,当一笔到期该付的款没如期到帐时,解意便明白了一切。
一路看著那些服务员和不少客人都把光投向边的这个俊朗的年轻人,而他却浑然不觉,段永基的心里又涌起了一复杂的绪,无声地叹了气。
公司里的员工都有些惶惑不安,但看到解意和他的助手路飞都是十分冷静镇定,公司的运作仍然有条不紊,并未有任何问题,他们也就很快平静来。
路飞的声音很轻:“刚才,容总打了我的电话,他说现在不方便打你的电话,以免连累你。他要我转告你,最近可能有人找你麻烦,你要小心应付。”
解总也笑著,拿起大衣,边穿边:“是啊,没办法。”
解意小心谨慎了一个月,便有检察院的人上门来找他了。他们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态度很和蔼,只是请他“协助调查”。
几分锺以後,路飞便大步走了来,并很快找到了他的宝,拉开车门便坐了上来。
“年轻人嘛,到底力旺盛。”段永基笑,与他并肩往外走去。
“哦。”解意在瞬息间转了无数次念,一时也摸不清端倪,只得泛泛的随应付。“是吗?那我一定会好好了解况,合理地去解决的。”
“什麽?”解意没明白过来。
解意这才清楚了事的原由,不禁笑著摇了摇:“唉,这又何必?”
路飞缓缓地:“今天上午,中纪委的工作组驻了大能集团,开始展开调查。”
他冷静地坐在办公室里,思索著自与容寂认识以来的每一件事,忽然想起了什麽,便立刻叫来了路飞,问他:“上次容总说要从我们这里过帐的那笔款项,你是怎麽理的?”
解意自然是从容应对。
但是,只有解意知,永基地产正在向他施加压力。这种动作很缓慢,一般人觉察不到,但目的却十分明确。
解意本能地:“段总,我来吧。”
解意看著他凝重的神,等著他说话。
路飞的神却变得有些认真了:“解总,其实你这样真的是太好了,容总至今也会激你的,否则这次清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