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在这方面功不可没,不过,稳了一辈的他,最终也还是被大长公主说服,答应了立异为皇的计划。
所以……
谢介还是那副不把任何人放在里的骄矜样,以前觉得是他是仗势欺人,如今觉得他是恃才傲,虽然都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但就是莫名觉得如今的谢介要比前些年大家都觉得他是个纨绔时万丈光芒了不少。连只和房朝辞递说话,都带上了几分似是而非的神秘彩,让人不敢轻易对他的表现结论。
谢介心中最后一担心彻底烟消云散。
所以,同样是国破,东汉末年群雄逐鹿,西晋之后八王之乱,前朝更是各路王爷大乱炖,只有大启……是举家南逃,谁也不想这个皇帝。
但闻家的宗室有一个是一个,同时也可以骄傲的站来说,至少我们没有为了一己之私去祸害任何一个百姓。天乱,是乱在大启重文轻武,是乱在为少数民族的邻居太厉害,却肯定不是乱在斗之上。他们连滥用力量、以权谋私都不到。
“反正也要拼了,那就怎么疯怎么来吧。”泰王老爷拍了拍谢介的手,表达了一个明确的意思,不谢介搞什么,宗室都不会阻止他。
泰王,心想着,果然是个有可能会吓到人的消息啊。要不然谢介不至于提前透风,让泰王坐好。
泰王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布满皱纹的角充斥着哈欠过后的泪花,一副对如今的国本不兴趣的样。但只有谢介知,三年前这位老爷就已经站稳了大长公主的船。不,准确的说,是在文帝死了之后,一辈只认准皇帝效忠的老爷,就和大长公主短暂的达成了统一战线。直至上位一位英主之前,他们都是天然的攻守同盟。
神宗继位、请邵老国公重新山,再到让邵执中代替了他爹,每一步的重大政治决策里,都少不了泰王的影。他是宗正寺卿,明面上代表的是整个闻氏宗族的态度,暗地里则是帮皇帝稳住了整个宗室,让他们跟着大局势走,至少不会在国家乱套的时候来裹乱。
真的,没有其他可能了。泰王猜不到谢介想要什么,但他可以肯定,那一定十分的惊世骇俗。只有谢介能的来。
真真是急
这回是连泰王都猜不到谢介、大长公主和神宗这些小辈们在搞什么的。
朝臣列队,站立与大殿之上,长翅帽整整齐齐,没有人敢交接耳。神宗缓步从旁边的台阶走上皇位,看了一殿对他纳便拜的黑压压人群,然后这才与他后的聂太后分别就坐。彼此之间的关系看上去不冷不,同样很难让人猜到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谢介和房朝辞说完话,就主动上前搀扶住了泰王老爷:“一会儿咱爷俩坐一块。”
可以说是怂到没边了。
但……被人推了一之后才一副大梦初醒样坐起的泰王,又为什么要去猜谢介和神宗说了什么呢?别人被外界那些玄乎的传言影响,都不自觉的有忌惮谢介,一看到他,就自动带了谢鹤。但就泰王看来,谢介这个时候找神宗,最有可能的也不过是撺掇神宗在退位之前再搞一波事。
主的脸上惯来的没有表,别人也不敢凑上去问,万一碰上大长公主心不好,那不是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