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小鬼,这么跟你说吧,我如果真想得到什么东西,那你抢不过我。”
“……”
“容六在我肖家的时候,是如何zuo小伏低,你是没见过。”
“……”
“有些对你而言遥不可及的东西,我是唾手可得。”
“……”
“我只是不要而已。”
谭密怒dao:“你胡说!少自以为是了,你算什么东西啊?容六早就没把你当回事了!”
肖腾说:“这样的话,那你来找我gan1什么?”
“……”
谭密一时说不chu话来,气得转shen走了。
肖腾到这岁数,基本没和人吵过架。毕竟他的原则是能动手的就不动kou,能用暴力解决的绝不打嘴炮。
难得吵一次居然大获全胜。
他揭了谭密虚张声势的pi,其实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在虚张声势呢。
容六甘愿雌伏于他什么的,这话若让容六听见,估计要笑掉大牙吧。
他自己说着这些虚假的狂妄言语的时候,都觉得心kou刺痛,犹如反复扒拉着自己的伤疤一般。
他并不是赢家,不过整整熊孩zi罢了。
接xia来的几日,容六果然没再来找他了。这是正常的反应,肖腾心想。
但毕竟xia榻的酒店别墅就在邻近,小孩zi们又难免走动,完全碰不到是不可能的。他还是会零散地听见容六的名字,甚至容六的声音。
这让肖腾非常的烦躁。钝刀割肉不过如此。
其实有那么一些瞬间,他也会想屈从于自己的本能,什么都不guan不顾地,接受青年给予的哪怕任何一dian示好。反正也就这么短短几天而已,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当是mei梦一场都好。
但那和饮鸩止渴有什么分别呢。
他从来不是那么潇洒的人,他很清醒理智,所以绝不会纵容自己。
只是,有些东西真是,哪怕知dao有毒,也难以让自己不去想。
他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咬紧牙关想上一想罢了。
肖腾的这个以放松为目标的长假过得非常不愉快,也gen本不放松。他又陷jin那种无法自制的坏qing绪里了,连带肖家上xia都笼罩在低气压里。
除了享有孕妇特权的柳凝还在坦dangdang地大吃大喝之外,其他人都有些束手束脚,肖紫肖隐也不敢过去找容六父女玩了。
然而还是有特例的。
谭密就很好地演绎了什么叫初生niu犊不怕虎,在肖腾那吃了瘪之后,他居然还敢继续登门拜访,而且若无其事,笑容可掬。
这日阴天,空中多是厚厚的云层,毒辣的日光被遮蔽之后,室外总算有了舒缓的清新之gan。柳凝跟孩zi们chu去看寺庙玩猴zi了,肖腾自己在池畔的躺椅上读一本他许久都没能看得完的哲学书,力求专注,平心静气。
谭密也在旁边的椅zi上坐着,甚是大方,好像他压gen就没跟肖腾冲突过似的。
肖腾并不特意驱赶他。小孩zi而已,他不和这种孩zi置气。
然后谭密在那十分自在地喝起啤酒来了。
肖腾不由看了他一yan,谭密zuo无辜状:“我无聊嘛。你又不跟我说话。”
肖腾皱眉:“那你还不跟他们chu去?”
明知无聊还何苦在这待着。
谭密dao:“都玩过了,没什么意思。”
肖腾就不再搭理他了。
谭密看着他,yan神闪烁不定。
“大叔,我现在觉得你ting有意思啊。”
肖腾有dian意外,不在于少年说话的nei容,而在于那kou气。还没有人敢用这种类似挑逗的kou气跟他说话。
肖腾放xia书,皱起眉。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