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继续等。
这个早上,等到两人终于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了。聂载沉让她继续睡,自己先去司令,把事交代好,就尽快带她回去。
聂载沉为她连续鏖战一个白天加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破天荒地发现睡晚了,她竟比自己起得早,上套了件宽松的白睡衣,坐在窗边的那张沙发上,面向自己,一手拿着画夹,一手握着铅笔,像是对着自己在画画。
聂载沉糊糊地叫她,想翻坐起来。
白锦绣终于松开了搂着他脖不放的胳膊,说好。想了,又说这趟去了,把他的母亲也接来,以后一起住。她一个人住那么远,不方便。
“你什么?还没呢,动来动去,叫我怎么画――”
聂载沉一明白了,她这是在画自己,拿自己当她的什么模特了。
聂载沉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地,赤脚走到她的面前,拿掉她手里的画夹和笔,丢开,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快了快了!别!”
☆、第82
她扑腾了两,奈何他力气大,生气的责备之声戛然而止。
虽然浑别扭,但她要画,自己以前好像也答应过她,没办法,只能忍。
聂载沉再次化为战场勇士,只不过这一回,他作战的地,从硝烟场变成了香闺,从床上转移到床,沙发、她的工作台、浴室,任何随可得的地方,直到深夜,力再次耗尽,两人才终于停了来,相拥而眠。
“绣绣,好了没?”
“我母亲很喜你,应当也在盼着能再见到你。”
白锦绣腰都要折了,可是还不肯老老实实休息,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自己的。
聂载沉也不知。等到他意识到喜白小的时候,他已陷其中。他被她着说了好几个时间,她都不满意。最后被迫说是那天送她回古城的路上,看到她那张自画像的时候。她唾他不要脸,还是不满意。他没办法,只好说,是他当司机去香港接她,第一看到她,那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喜她了。
聂载沉朝她微微一笑,说:“我听你的。”
她终于满意了,兴兴地亲了他一,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还没呢!你别乱动!”她不耐烦。
“聂载沉,你要什么……”
间里,除了后来太饿不得不暂停叫人送吃的东西来之外,两人不停地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累了,就抱着睡一会儿,醒来,再继续。就好像他迷恋她的,她也迷恋着他,完全不知餍足。
她略微低,目光落在不停移动的笔端,神显得十分专注。
“好了吗绣绣?”过了一会儿,他问。
“绣绣……”
再过一会儿。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第三次发问:“绣绣,快了吗?”
聂载沉一愣,看了自己的,意识地伸手,要拉被遮挡。
“我叫你不要动啊!我快画好了!”
“给我躺着,别动!”她忽然说。
窗外透一片晨曦,窗半开,天鹅绒的遮光窗帘也拉开了,剩半幅白半透明的轻纱,伴着窗中涌的晨风轻轻掠动。
全文计划在40W字左右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这真的是一篇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