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剩的那七八个人齐刷刷地扭,发现是司令夫人这样闯来,相互看了一,纷纷站起来向她问安:“夫人早!”
聂载沉一时说不话,看
她站在门,神异样,不禁一愣。
终于从她手里保住了东西,他第三次发问,问完,自己忽然若有所悟。
“夫人?”他脱叫了一声,怒气顿时没了,诧异不已。
聂载沉已经不止是尴尬了,心里更是不安。也顾不得别的,朝向着自己投来各目光的属们略略解释了一句,立刻走办公室,追了来。
但气成这样,一张脸都白了,他真的又心疼,又糊涂,实在想不明白。
白锦绣一言不发,从他手里拿过金表,砸在了地上。
早上离开前,她显得有些不快,他也知的。他想再陪她,但确实是有事,这才走了,原本打算中午回来再看她。
他一跨卧室,就看见她在胡乱地翻着衣柜和屉,东西撒了一地,又是惊讶又是不解。
她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在发抖。聂载沉迟疑了,走到隔书房,从书桌的屉里取金表,拿了过来。
她回过神,转就走,像来时那样又匆匆了司令的大门。
秘书官正低坐在一旁飞快记录着,被打门声给吓了一,手一抖,笔墨一滴到了衣服上。
聂载沉一愣。
“给我!”她蓦然提音量。
刚才抢东西没抢过他,她还在呼哧呼哧气,见他朝自己伸手过来,一把打掉。
白锦绣停,转:“我送给你的表呢?”
他有些恼怒,抬想看看是哪个冒失鬼竟然敢在司令办公室里这样开门。
她上去,又重重踩了一,再把表面裂了的金表一脚踢床底,这才转又回到衣柜前,终于找到了那条她织的围巾,扯了来,拿起剪刀。
“你们继续。我去去就来!”
“你凭什么怪我?这样对她已经够客气了!是她自己要死的,别说没死成,就算真死了,也是活该,我是不会有半愧疚的!”
“啪”的一,表盖和表面分离,飞了去。
“绣绣,你是不是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我真的没怪你的意思。其实全是我不好,我没把事理好,才……”
对着这满屋的人,白锦绣一阵茫然,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并不恰当。
“绣绣,你要什么?”他再次发问。
聂载沉看着她毁了金表,看她又要把亲手织给自己的围巾也要给毁了,一从惊呆中回过神,一个箭步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手腕,把围巾和剪刀行从她手里夺走。她要他还,他不给,她追着,他没办法,把东西放在衣柜上。她起来也够不到,这才停了来,不停地气。
“绣绣,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和我说!”
这会儿她在气上,他也想不了别的,只想她快些息怒,朝她伸手,想让她先坐去。
是她还在为小玉环的事和自己生气?
“绣绣你怎么了?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