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昇默默看着,虽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却也不曾拦他。
贺梓铭酝酿了绪,便是倒了好几杯烈酒,不说一句话,自顾自的给自己猛得灌了去。
“明明……明明我才是周家的少爷,而你不过是个保镖的儿啊。”他低泣。
周之鸣不懂,真的不懂,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来映衬楼昇的光彩夺目的。
简直无药可救。
“明明我才是周家的少爷,是我爸的儿……我比你有钱,有家世,你不过是个保镖的儿,为什么他们却偏偏只喜你,不喜我呢”他喃喃问。
楼昇不在他上浪费时间,抬步就想离开。
贺梓铭知想要和楼昇改善关系,首先要的便是和他化戈为玉帛,改变楼昇对他的看法,而要改变楼昇对他看法的第一步,就是坦诚和剖心……
贺梓铭愣在了当场,好像是被酒劲冲懵了,停了动作,好似不会动了似的,就傻乎乎地望着楼昇。
楼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却是极为讥嘲的勾起了唇。
楼昇被他缠得不胜其烦,当即厌恶的皱起了眉,冷声回应了句:“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而不是问我?”
“而且,你不也说了吗?你是周家的少爷,而我不过是个保镖的儿,你生就在终上了,而我却还要从起跑线开始去努力……我和你从来不是一
后却传来了贺梓铭低低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喃喃地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凭什么?为什么呢?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你了,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喜你,不喜我……我父亲是这样,方宇也是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楼昇不想和一个醉鬼说话,抬手就想将贺梓铭从他上扯开。
贺梓铭自斟自酌,直把自己灌得脸颊微醺,双通红,一看便是酒劲上了,他才猛地站起了,将酒杯‘咣当’一声放到了桌上,对着楼昇一改方才的局促,桀骜劲一便是蹿了上来,开门见山:“楼昇,你知吗?其实,我一直嫉妒你,看你不顺的。”
一词。
他本以为这个蠢货是被周家家主教训过学聪明了,才跟他走这一趟,没想到贺梓铭到了这里又开始有事没事的来找自己的茬。
楼昇冷冷皱起眉,一把将贺梓铭拉着自己的手从上扯开,便是不费灰之力的一把将贺梓铭掀倒在了一侧的沙发上。
贺梓铭却借着酒劲,跌跌撞撞的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拦着他不让他走,仿若醉了一般:“你告诉我啊,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我才是我父亲的儿,他却对我那么冷漠,那么厌恶,而对你却赞许有假,觉得我是蠢货,却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呢?还有方宇,明明我和他才是世交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却为了你和我翻脸和我针锋相对呢?”
贺梓铭借着酒劲摇摇晃晃走到他跟前,拽着楼昇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便:“楼昇,我真的他妈的是很嫉妒很嫉妒你,非常的想要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啊。”
贺梓铭却是用了技巧,让他脱不开,只跟个醉鬼似的,缠着他不住的问:“为什么呢?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楼昇最不喜看他就是他这副狗看人低的模样,觉得他傻又可笑,不屑于和他沟通,拉开包厢的门就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