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说不话来,这伤给他的冲击太大。在他们见到燕夫人的时候,燕夫人就已经是天地间尖的者了,作他们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可在千年前,燕夫人也曾有过孤立无援的境界,或许也被人至绝地,渺无希望,以至于连原都只能舍弃了。
“好。”
“谁知呢,”康凌说,“谁没个不得已的无奈时候。”
“这是真是假我都不确定……毕竟她离我们太远了,远到都没人有心思多讲两句她的长短。”
洛七野僵的脑勉勉转了两圈,一边想着陈苍有事问我要你开?一边又想自家这逆徒叫这声“小师叔”怎么叫得这么顺,还透着些隐隐的乖巧。
“燕夫人?”洛七野迟疑一,太久没有听过这么名字,一时间都有些对不上号,“她啊,跟我们都不知隔了几辈,若没有死的话怕是早就飞升了,也就听过几个不怎么靠谱的传言而已。”
洛七野他们就没闲来过,要联系其他新派掌门,要忙着审赵离,还得各种安排……被康凌拉来的时候,洛七野的脑还是懵的。
“嗯,陈苍友想问什么?”洛七野最后还是想起了陈苍是“平辈”,而且不怎么熟悉,不太适合说些不过脑的话。
这倒确实。不说远的,就是他们两个也都各自有些不能回首之时。
“我在想,燕夫人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况舍弃的原,还让原落了别人手中,这可是个不小的隐患。”
“嗯……”洛七野努力的回忆了一,“真要我想好想也想不起来什么,无非就是当年她有一段孽缘。那时候她还小,没什么,轻信了一个负心汉,也没落得什么好结果,与一般的悲剧无异,无甚么新鲜的。”
陈苍倒不怀疑这个,莫名有种觉,那个神秘人不会拿个赝品来糊他们。
两人又一起去寻洛七野。
保存之人这费的心思可不少。
“既然是遇上一个负心汉,可曾婚嫁?世人怎地要对她以夫人相称
然而燕夫人既没有死也没有飞升……因为顾忌燕夫人对康凌的禁咒,陈苍也不敢详细说明燕夫人之事,“就算是传言也麻烦告诉我。”
康凌又将棺材盖好收回储戒中,“现在我们去问问老的的风,然后上路去找齐其他材料。”
康凌将手伸棺,拉起燕夫人原的一只手,撩起袖,让陈苍看。这只手臂上甚至没一块好肉,像是被什么撕咬过一般。看这痕迹,伤不大,不像是猛兽所致,反而像是……人的牙之印。
康凌察觉到陈苍的异样,略微揣摩了一大概明白他在想什么,“谁还没个不堪之时,哪怕是在山随便拉个走卒贩夫都能倒一池令人耳不忍闻的苦来。”
千年了,可这原的保存状况好得令人意外,甚至连发丝都没有脱糙的迹象。
“想请教一,不知洛友对于孤鹜的燕夫人这人知晓多少?”
这般充满八卦的传闻自然是没有人跟陈苍提过的,听起来觉得无比新鲜:“然后呢?”
“小师叔有事要问你。”康凌。
康凌:“虽然看起来反差有些大,不过我确认过了,这确实是燕夫人的原。”
只匆匆看了一,康凌又将燕夫人的手原样放好,“手还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