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不好意思地瞧了瞧，老实回答：“当时哪会想那么多，跟家人赌气到北京后，什么零工都过，因为会菜，最后就在个面馆煮面条……要不是桐岛师父吃过我的面、听了我的遭遇，愿意把我带到大酒店教授技术，我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一定呢……”

周舟不晓得小老板又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只好呆呆地送她离开，而后才垂丧气地歉：“对不起，她乱说的……”

可是江皓却淡笑：“好的，不给自

周舟对所有厨师菜的过程都很兴趣，特意挑选到能看见开放式厨房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瞧着里面的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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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周舟，你变化好大，我都不敢认了。”熊猫很兴奋，慨了半天他的瘦成效，又激动地朝着江皓问：“这是你男朋友吗？”

熊猫立刻两变心形，贱笑：“男朋友也是朋友的一种嘛，好的，多和有品味的人交往，远离左煜那种渣渣。”

周舟有懵地，半晌才认面前的白富是之前小老板想追的熊猫，结果后来又不了了之，已经两三个月没见面了。

有“心怀鬼胎”的周舟慌傻了，使劲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是朋友！”

江医生说的西班牙餐厅刚刚运营了半个月，就因为米其林大厨的召唤力和非常适宜本土的味而门庭若市，倘若不是夸张的价格拦住了大分客人，恐怕两人连个座位都排不上。

结果江皓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竟有个妹背着小包冲了过来：“诶！！你是周舟吗？！”

中国人是非常味、并且可以容纳百川的民族，特别是对那些丰富、饱满、火辣的保有百分百的。

“不过我不是说自己被无奈才学日本菜的，桐岛师父不仅教了我菜的方法，还教了我人的理，如果以后有机会，还想去学怀石料理。”周舟腼腆地弯着嘴角：“哎……我总是这样，本事不大，计划的事还多。”

这个瞬间，他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蒋司所说的“自不量力”。

周舟也不知，他很努力地忘记蒋司、很努力地要变好，可此刻渐渐试图及到更遥远的对象，心又变成了海上漂泊的船，仿佛永远不可能靠到岸。

他每次笑，都像给周打开了聚光灯，笑得多了，周舟就连多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除了乖乖地，大概其他任何举动，都再没有本事来。

可江皓并没有否认，还朝着熊猫那几个妹微笑。

“好……”周舟：“上次你请我了，这次我请你，你想吃什么？”

相反，面对太简单的小厨，江皓不用思索任何复杂的事，他四环顾：“阵势得大，其实能看的东西不过这么多，我们去吃饭看电影吧。”

江皓并非左煜那种从小衣无忧的幸运儿，所以很理解人世艰辛，闻言颔首。

“当初为什么会学日本料理，有想过再去学其他菜系吗？”江皓脱外套，短袖白恤手臂上灿烂的凤凰，再着那张电影明星似的脸，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他是医生。

“不用，请我得要你亲手。”江皓笑了笑：“这附近新开了家西班牙餐厅，我们可以尝尝。”

很丽。”

江皓反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