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只

“到此为止吧。”苏湛只觉得周围突然变得安静、灰暗，满脑都回着这四个字，“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但苏湛并不明白傅亦琛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些愣愣的张了，“什么？”

“我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人……”苏湛急切的打断，他不知这人想说什么，只是觉得他的声音莫名沉重，他有种不好的预，他不想听他继续说去，然而傅亦琛却是定了决心。

“抱歉，我取向正常，也不可能为了别的什么而放弃原则，以后只要你还用这样的神看着我我们就不可能成为朋友，更别说别的什么关系。”

所以现在，傅亦琛突然这么沉声一问，神游的苏湛当即被吓得一个激灵回神了几分。

不是那种大痛，却叫人不过气来。

“是你啊！”苏湛脱而，夹杂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抑郁和委屈，还有一丝愤怒，“那就是你，可是你忘了我了。”

傅亦琛的神终于在苏湛不明所以的注视一变得暗沉幽深，深不见底。

本以为说清楚这一切傅亦琛会解脱，可是现在，话之后，傅亦琛竟然有些不敢直视苏湛发红的双。

所以无论是从还是装扮上，傅亦琛都给人以势的觉，更何况傅亦琛的气势本来就烈，而苏湛在他面前基本是气势全无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傅亦琛又近了几分，神也不自觉暗沉来，这个问题在苏湛带给傅亦琛的困扰中似乎占据了很大的分量，见苏湛因为疑惑而微微皱起的眉，傅亦琛脆直接，“你办公室里那些画像上的人是谁？”

很狗血，长得一模一样什么的真的够扯淡，那一瞬间，傅亦琛的心里像是被悬了好久的一把锤狠狠地锤了一，似乎是预料中的事，毕竟早有预，可是却是预料之外的痛，痛得他脑中有些嗡鸣，被什么堵着很难受，从未有过的难受。

画像？苏湛慢慢瞪大双，这才后知后觉的大概明白了傅亦琛问的是什么，不过随即苏湛便困惑了，他本不知傅亦琛是什么时候看到的，而且既然早就看到了他为什么不说？还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明知自己喜他还故意忽视自己故意装作看不见？

然而苏湛忽略了，傅亦琛本就没有里的所有记忆，那些记忆于他而言就是不存在于大脑记忆中的，他又怎么可能知那画上的人是自己？所以面对完全陌生的画像和苏湛当时跟他的关系，正常人的反应都会以为那另有其人，傅亦琛就是这么想的。

亦琛是比苏湛了那么五六厘米的，加之此时他们都还是古代装扮，苏湛是文弱谋士长袍长衫，傅亦琛则脱了盔甲也是一练的短衫；两人都还带着套，苏湛长发及腰简单束起，而为大将军的傅亦琛则是完全束起。

最要命的是，苏湛这么一句包委屈的“是你啊”，似乎刚好肯定了傅亦琛的一直以来的猜测。苏湛果然是把自己当了那个人，而且苏湛的状态本就是已经神智模糊到分不清自己与那个人的区别，像是把对那个人所有的都寄托在了自己的上，可想而知，苏湛对那个人的有多深。

傅亦琛突然扣住苏湛的肩膀，而后深一气，“苏湛，我不你到底想什么，也不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