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赶山叹了气,单膝跪地,“是我错了,我认罚。”
该死,谁把他找来了?
王氏暗暗后悔,早知芸伯仁会来,就应该留着个人守着外面,这样自己也不会这样被动。
“大......大哥。”芸仲仁战战兢兢的叫了一句,又意识的看向王氏,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反正是一副畏惧的样,也不知到底在怕谁。
他这一腔心思,都是错付了。
心都了,早就知这孩能走了,现在亲看到,那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结果离老远就听到王氏嚷嚷着要和离。
贼心虚的芸贝就是浑一哆嗦
芸伯仁的目光却一落在芸赶山被挠花的脸上,再看芸赶山那么护着柳氏,不用问也知,这肯定不能是柳氏的。
事实上也是,这么多年,柳氏厉害的名声虽然在外面,但是对芸赶山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更别提这种抓挠上脸的事儿了。
“你给我坐。”芸伯仁老爷也没多大声儿,只是那副冷肃的样淡然开,不知怎么的,屋里的气氛自然而然的就紧张了。
这要是芸伯仁计较起来,肯定没有自己好果吃。
芸赶山跪在地上,让他怎么说?难供王氏这个娘吗?
“老爷您别生气,听我跟您说。”柳氏可不那些,本不芸赶山给她使,很冷静的:“这事儿还要从我带着晴晴和悠悠去镇上说起来。”说这话的时候她就看了一芸贝。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好,好,你还认我是族长,我.......”芸伯仁气得够呛,自己摆明了是替这个小,结果人家却不领。
“是我错事儿,请族长责罚。”芸赶山垂着,并不敢看芸伯仁。
就有那么一种人,天生就带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我问你话呢,你那脸是怎么得?”芸伯仁摆明了态度,今天是要问一个结果来了。
老爷就了,这个儿,是他几个儿里面他最看好的一个,当初也有意培养他,甚至比长更看中几分。没想到......可是事到如今,老爷依然看好他。
和离就和离!
有错就认,谁由得你狡辩了。
这个恶妇。
柳氏却猜到了芸伯仁老爷的心思,老爷平日里多在意规矩的一个人啊,现在能为了他们这个家,说实话,柳氏激的。
而这种事儿,这十多年来芸伯仁没少看到,这样的抓痕都是现在那个不成的二弟脸上,只是这一次落在了他最不想看到的芸赶山脸上而已。
“赶山,你那脸是怎么的?”芸伯仁老爷板着脸,“我有没有教过你,脸面脸面,男人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发肤受之父母,你是怎么的?”这话就有儿重了。
自打老爷芸伯仁屋,王氏就歇菜了,一声都没敢吭,就缩在自家男人边,有儿怕了。想到芸家那些自己不是很清楚的隐秘,王氏就心颤。
老爷芸伯仁这话一,别说王氏了,就连芸赶山两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