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张脸,就是脖上多了个牙印。
一觉醒来,廖停雁看见窗外的大片竹影和一枝红枫叶。
“来啊。”司焦笑够了,凝望着她,“刚好给你巩固一炼虚期修为。”
司焦慢慢不笑了,他面无表和她对视。
其实还真是误会,她之前什么都囤一,这坛酒就是之前买了一大堆果酒后某个掌柜送的,结果最后酸酸甜甜的果酒喝完了,就剩这一坛,她发现了这是什么东西之后就扔到了角落里,反正也用不上。
冬城禁外有竹和枫叶吗?好像没有,应该是一片白的才对。
廖停雁大声气:“嘶――”画面变成被屏蔽的叹号图片了。
廖停雁:“你先等。”
廖停雁想到什么,在酒坛底翻了翻,然后她就对着翻来的东西僵住了。
廖停雁:“我觉得这一定是误会!”
……
廖停雁:“双修?”
司焦只笑,看着她。
她上穿了一件单薄的绸衣,轻若无,贴着肌肤像一样,她踩在地板上,走到落地的雕镂藻绘木格前,看见外面绿竹红枫,蓝天白云,还有烟朦胧,远山青黛,脚一片清澈的小湖。
“待会儿再上去。”鬼说
廖停雁抹了把脸上的,往岸边爬,爬到一半被人抱着腰又给抡到了里。
司焦冷笑着一把扯掉了脑门上的清心符。
司焦坐起,作势要站起来。
在枕边,了个‘你懂的快像以前一样来’的姿势。
这么的时候,廖停雁还觉有似曾相识,仿佛自己曾经这么过。
一般人看到这个可怕的场景,反应绝对是往后退或者赶紧跑,廖停雁不是,她一改往日散漫,迅速上前,一把住司焦把他了回去,“冷静,不要冲动!”还急中生智给他贴了个清心符在脑门上。
廖停雁悚然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怀疑自己是劳累过度现幻觉了,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前这个风雅的居室不是冬城禁。
司焦忍不住了,侧了侧脸,笑起来,笑的混颤抖,膛震动。他乱没形象躺在那,袖和长袍垂在地上,一脚抬着放在榻上,一脚踩在地上,屈起手指抵着额心。
里有个黑发黑衣服白脸的鬼,“终于醒了。”
可现在,谁还是不是误会,当侣的,总要有误会的。
不是,她以前为什么要屯壮阳的酒啊,这玩意儿不是给男人喝的吗?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司焦的某个位。
脑风暴狂卷――修仙人士也有这种隐疾?不好我是不是知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哪啊?她摸来镜照脸。
她倾靠在木栏上往外看,脚忽然被抓住,整个人往前摔了。
那脖,那锁骨,那侧脸,那修长的形,让人莫名有种想扑上去和他成一团的冲动。
司焦看了她那个酒坛,“不,我不需要壮……阳。”语气特别奇怪,刚说完就大笑起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
她在自己空间里翻了会儿,想找找有没有酒一类的能壮壮胆,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找来一个坛,揭开红封,试着舀了一勺来喝。又辣又难喝,确实是酒没错了,她又喝了两勺,见司焦一直神奇怪地看自己,她试着问:“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