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心不激动的时候,她在想什么,他就听不见,像这样,他也猜不到她突然为什么笑,所以他用的真话BUFF。
廖停雁:“……”我怎么知,我又没有天生
廖停雁被他的嘴嘟起来,张了张:“手!你的手!手不要用力!伤会裂开!”
,还是因为现在这个司焦太令人心动。
司焦好像没听清楚一样,看她的神很古怪,半晌,他抬手住廖停雁的脸,把她的脑袋扯到自己脸前,用力了两。
司焦:“你知我在笑什么吗?”
拿从前收起来的治伤特效灵药,涂抹在伤上,再用能帮助伤愈合的药符包扎好,如果好好照顾,就算司焦伤好得慢,应该也能在一个月痊愈。
“你在笑什么?”
拜他这一手所赐,廖停雁觉自己的心脏功能恢复正常,脑也能正常思考了。
他是早有准备的。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抚了一,最开始只是轻柔的蹭了蹭,带着说不清不明的亲昵与安抚,可是很快,他就笑了,然后把手上的血全都糊在了她脸上。是那种手贱找打的糊法。
司焦任她抓着手折腾,也不再说话了,躺在廖停雁原本躺着的地方,像个指甲的贵妇,摆好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动作。
司焦随手撒了撒手上的血珠,用袖了伤上的血,说:“雷鸣山谷很特殊,在这里渡雷劫,外面不会有异象。”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廖停雁:“噗。”
她这一应,司焦反而不吱声了。
廖停雁着他手上的血迹,觉得特别浪费,他动不动就撒一片血去,这要多久才能养得回来。
廖停雁看他,他去扯手上包扎的动作,让她想起从前和同事一起去猫咖啡猫,有只猫被人套上了小脚套,就是这个不喜的样,扯脚套的动作和司焦一样一样的。
廖停雁脑里闪过这个念,又被司焦那不讲究的动作给拉去了注意力。他那邋邋遢遢的生活方式,和当代单男青年没两样,完全就不知照顾自己。她一把拉过司焦的手,给他把手上的血净,准备上药。
突然被糊了一脸血廖停雁:……你还有脸笑?就在上一秒,我心里的小鹿又啪叽摔死了你知吗?给小鹿歉啊!
包扎好一只手,司焦张开自己的五指在廖停雁面前挥了挥,神又是那种意味深长的明了,“玉灵膏和灵肉药符,这些治伤灵药你以前不会带,现在存了不少,看来是特地为我而准备。”
司焦动作一停,去看她。
廖停雁:“对啊。”她都没抬,脆地应了。
伤还在血,十指连心,廖停雁看着都替他疼。
她拉住司焦的手腕,把他拽到之前收拾来的地方坐,然后问他:“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引人注意,我们现在是走人还是怎样?”
过了没几分钟,司焦又动了动手指,不舒服地拧起眉,动手要拆手指上的东西,“我不想包扎了,麻烦。”
他才刚怼了老天爷的大雷,现在还是一副冷漠嘲讽的表没转换过来,廖停雁看着他,觉好像回到了最初相识的时候,他也是时常这幅表。
廖停雁一张嘴,“觉得你很可,所以笑。”
司焦:“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