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跟男人一起，是在上面还是面？”

“就是，他看着也正常的，怎么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嘿，可别说，同恋就是不一样啊。你说他好好的女生不喜，怎么喜搞男人？一想起他跟男人抱在一块儿，我胃里就直犯恶心。”

“他找俩女生来伴舞算怎么回事，不是同恋吗，找俩男的博球，不是更劲爆？”

然后带着两位舞伴潇洒地退场。

“刚刚那归剑明，的艳舞可真够勾人的啊……”

归剑明耸耸肩，淡淡说：“无所谓，嘴长在别人脸上，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说得再难听，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何必浪费时间去在意这些事？”

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淡的笑意，让空气温度瞬间降到冰。

刚刚还在议论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归剑明倒是很淡定地笑了笑，说：“在上面还是面？既然你们很关心这个问题，不如亲试验一？”

尖叫和喝彩持续了很久，归剑明才微微笑了笑，冲台鞠躬：“谢谢大家。”

程乐突然说：“但是，我会在意。”

难得的是，这家伙脸不红心不气不的，都快达到专业歌手的平了。程乐越看越是喜，总觉得自己喜上他真是喜对了。

“你怎么在这？”归剑明从镜里看到程乐，有些惊讶地问。

“哦，谢谢。”程乐笑了笑，便转往卫生间走去。

“不过……刚才他那勾人的神，还让人鼻血的，我都有想弯了。”

在卫生间没有看见他，程乐去上厕所，外面有人在洗手，一边洗一边轻声讨论。

两人对视一，风一样溜了卫生间。

程乐听他们这么侮辱归剑明，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突然很想走去给每人一拳教训一，这群人，自己没什么本事，就是嘴贱。

“去年歌手大赛没给他奖，不也是因为他柜的事儿太调，闹得评委都对他很反胃了。”

程乐起从观众席离开，走到了后台，没看见归剑明，伴舞的师妹笑着说：“学长你找归师兄吗？他可能去卫生间了吧？我看他朝那边去了。”

程乐走到归剑明旁边，有些郁闷地低，轻声说：“他们那么侮辱你……你不介意吗？”

归剑明笑了笑，“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侮辱的话，比这更过分。”

“所以说他脸真够厚，今年还敢卷土重来啊。”

“归……归师兄……”

归剑明惊讶地：“你？”

台的评委似乎也是十分震撼，有几位互相交，不知在议论些什么。音乐终于停，归剑明的动作也骤然定格，因为激烈的舞蹈而的汗从额，贴在上的衬衫勾勒完的曲线，侧拿着麦的姿势，到让人无法形容，不止是女生发一阵尖叫，有些男生也忍不住鼓起掌来。

“这你就不懂了，明显在盖弥彰。”

程乐沉默来。

程乐正要推门去，却听隔的门开了，鞋接地面的嗒嗒声，在骤然静来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们对这个很好奇吗？”

程乐抬起来，盯着他的睛，一字一句的说

程乐推开门走了来，看着在镜前一脸平静洗着手的归剑明，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