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以前的话,我不会对这种方式抗拒,相反地,我很赞同这种方式。既可以顺利解决人生大事,还可以帮助自己的公司,既然是双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长,好不容易结束了,相亲的地从饭桌改为了客厅。
她此刻说这话的时候,神淡漠,一脸平静。
如果没意外的话,我可以跟这个女人相敬如宾你,举案齐眉,平平淡淡地过了这一辈也说不定。
从我母亲的几句话里,我大概知了这个女孩的父母是谁了。
我特意观察了我的母亲。
那个被称作小柔的女孩则是腼腆地笑了。
我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切要。
这个女孩姓许,单名一个柔字。是许氏集团的千金,父亲是靠饼发家的,最近跟苏家在生意上有所往来,许柔的母亲又是我母亲的妹妹我的姨妈麻将桌上的牌友。我母亲便想到用靠我姨妈将她与许柔的母亲搭上线,打算用商业联姻来巩固自家的产业。
在他们离开之后,我立刻声叫住了我的母亲。
“妈,我有事要跟你说。”
然而,我这
我暗自气得牙,我的母亲还在一旁煽风火,不断地说着那个女孩的多优。
一整个晚上来,我的脸一直维持着同样的笑容,到许柔跟苗岫他们三人一起离开的时候,我的脸几乎都快僵了。
但是,苗岫现了,还让我清楚地知,我的婚姻是跟这种商业联姻再也扯不上关系了。只要决定了跟苗岫在一起,我就会面临着跟我的父母立场对立的那一天的到来。
越是这么平静,就让人越觉得奇怪。
因为要顾着母亲的面,我只能跟那个女孩客气地找了几个话题说话,用余光瞅瞅苗岫。
我的母亲似乎并不意外,她还保持着站在玄关与苗岫他们别的姿势,只是稍微扭过,看了看我。
我的父亲向来不太喜这种场合,在吃完饭后便接着工作还没有完这个理由回了楼上的书房。我却被我的母亲扯着,与那个世家女孩一起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面。
苗岫跟他的母亲坐在一起,坐在一侧的沙发上面,正笑着喝着手上的红茶。似乎我跟他完全没关系的。
“我不会跟许柔结婚的。所以你不用拿她来试探我了。”
“说吧,什么事。”
对于这种手段,我跟苗岫都不算陌生,几乎是逢年过节,我们两个人都会在亲戚的面前被着与各家的女儿相,从我二十岁以来就很适应这种模式了。
“哎,小柔真是贴啊,长得这么漂亮,还是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如果不是小柔的妈妈公司有事,正好先离开了,我还请不到小柔来我们家呢。”
只是现在苗岫的母亲也在场,苗岫没有表现什么不同的举动,他这是在示意着我不能轻举妄动。我知晓他是担心自己的母亲知了我们的事而震惊,怕接受不了一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