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苗岫这番话吼得直发愣,连回嘴的反应都没有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他骂吧,骂到他不会骂了,困了为止。
从这种况来看,安志宗确实看起来不像是在装睡,而是真的在睡觉呢。
“你他/妈的以为我苗岫是谁啊?你自己决定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都没有问过我,就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面临这样的况。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你是准备让我再去死一,还是让你直接断气了,我去坐牢呢!”
我又伸手,想要扯住那远远站着的人,但他这次似乎鼓足了劲,狠心,本就不会轻易地靠近我。
他的目光不带一丝,冰冰冷冷地在我上巡视了一遍,才缓缓说。
查房的医生告诉我,安志宗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哦,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那关我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什么事,我都会像傻一样什么都不知。还觉得像赏赐一样,跟我上了床,然后将我抛得远远的,让我对着一个像死人一样的一遍一遍地叫唤着你。最后,还是医生告诉我,你不会再醒了?”
先是睁确认目前的况不再是诡异的离状态,才放心地动了动,走到了安志宗那一床。
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转,拉开大门,便走了去,不再理会我在他上的一系列鬼吼鬼叫。
如果苗岫知了一切的来
安志宗依旧保持着我第一次睁开看到的睡姿,一变化都没有。我伸手,在他上了,又敲打了几次,扒拉他的,拉扯了他的脸,还故意用力地捶了他肩膀一拳。
“你这样耍着我,很好玩吗?你要死了,要变成植人什么的,都不关我的事,都是你一个人的事,对吗?”
当然,这个是我的个人想法。这里毕竟是医院,苗岫毕竟是苗岫,长年累月的演艺事业让他分分钟就能收敛住暴走的绪。
不过,苗岫的这些贴行为都是建立在我在安志宗的前提上。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然而,我却听得苗岫冷淡地说。
不我对他了什么事,他似乎一反应都没有,还在安分地睡着。
脑这番胡思乱想着,盖在被面的半已经无法控制地立着。
不过医生说安志宗的况,倒把他说得很可怜了。
上狠狠地/一番。
也就是说,安志宗是真的消失了吗?
因为在床上躺了有一段时间了,机能各方面都比较虚弱,我在床上歇了一天,对着隔床的安志宗瞪了一夜,在第二天我才终于可以勉走路自然。
最后,前这个刚才还沉着冷静的人在一秒已经歇斯底里地大嚷着,白皙的脸涨红了,松开的手紧紧攥成拳。
在他事之后,他的家人一直都没有来看他,跟孤儿一样活在这个世上了。他目前在医院的所有费用,还是苗岫以及君七秀公司负责的。苗岫甚至还替他请了一个护工。
这个世界的安志宗是彻底成了植人了吗?
“不是啊!当然不是这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