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采夜靠在小徒弟宽厚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再次再心里叹：有小徒弟陪在边真好。

“不知。”烛渊自己也不知他是怎么来到这的，他来这之前就已经死了，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云采夜，若不是云采夜今日提起这事，他还不知自己是从仙磐石底刨来的。

“你……”

第107章大典2

技巧，一来表明了自己中“除了师尊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二来还撇清了自己和红鲤失踪的关系，他没有发现红鲤不见，就证明在云采夜回来之前那些红鲤还在，只是在云采夜回来的一瞬才消失的。

“那你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吗？”云采夜想了想又问，“师父捡到你时，你是被埋在仙磐石底的。仙磐石梯是为师亲手铺筑，但师父筑梯时并未在破云峰上发现你的踪迹。”

云采夜这只觉得小徒弟的来历简直和他的红鲤失踪一样神秘，来无影去无踪的，不免有些担心：“那你会不会……”

烛渊沉默了一会，说：“嗯，我在的那个地方……和这里不太一样。”何止不一样，简直天差地别，但时就因为差的太多，他不知该如何向云采夜解释。

烛渊知他在担

云采夜从烛渊怀里起，蹙眉才开说了一个字，已经将察师尊颜察观师尊这招练至炉火纯青的烛渊立：“不过这是弟去了枉死城之后才知的。”

云采夜本来还想接着问怎么不一样，然后转念一想——不对啊！小徒弟还是个的时候就在自己怀里孵来的，后来更是一个被窝睡到大，他能接到的明明都是六界中的人和事，而他现在却说“我在的那个地方和这里不太一样”，这分明就是知自己故乡的事！

烛渊看着青年满脸失魂落魄，便抬手将他揽怀中，吻了吻他的发丝：“师尊不要难过，以后再养些新的就成。”

不过云采夜没忘记正事，问他：“烛渊……你不是这六界里的人对吧？”

哦，他也是去了枉死城才知了自己前世的事，小徒弟知他不是这六界的人也是很正常的。云采夜闻言又靠了回去，还在心里责怪自己居然没有给小徒弟足够的信任。

幸好他发现了绿池边上竟然有个缺通向人间界，他便把鱼骨全扔去了，还顺便把原本埋在桃花树的那几条也毁尸灭迹——师尊也真是的，养他就够了，嘛还要养鱼？

烛渊见他注意力终于不在那些鱼上了，便挽唇笑了起来，红瞳里满是餍足——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和云采夜这几日不在云阁，那些鱼像吃了大补一样蹭蹭地直长，一条两条油光胖得都游不动了，得他心难耐，一不小心就全吃了。

云采夜沉沉地叹了气：“嗯。”

虽是想通了，但云采夜还是有几分难过，毕竟那鱼他养很久了，不浅，如今全失踪对他打击的确有些大，便站在池边喃喃着：“……怎么会都不见了呢？”

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云采夜瞠目结地看着自己的绿池，看了好半天也没发现一丝红影，便只能认命，心也许真是绿池一角的那缺在作祟，才害得他的宝贝锦鲤们都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