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云采夜，随后看向歩医，毕竟鸦白在仙医朔茴那世时，可是歩医的徒弟，“他……”

“那这就麻烦了……”酒嶷收起蓝缎小扇，敲着自己巴皱眉思索着，“界可容不我们仙界的人到他们那去搜人，鸦白要真是藏到界去了我们还真拿他没辙，你总不可能跑到界去抓他吧？”

“嗯。”云采夜，“无上狱和我云剑门都已派不少军将和弟在人间界巡视，但一直找不到鸦白的踪迹，若他匿界去了呢？”

烛渊听到酒嶷这话，忽然：“其实也不算完全注定的。我见过烈日不动的海域，也见过永暗不明的夜城。”传承记忆中，确实有这样的一个星球，一半是永远的黑暗，一半是永远的白日。

“我听青释青川说，他好像没死？”

“这是肯定的啊！”酒嶷一脸惊愕地看着云采夜，“界又没我们仙界那么多条条框框，再加上荒仲现在本就不事，界的人经常逃窜到人间界去。不过他们一般都会隐藏份，防止咱们仙界的巡逻队找到他们。”

第100章养伤5

酒嶷：“界那地方不好的，阴气森森看着就心烦，正常人都不会想待在那的。”

“不是……”云采夜垂帘说，他只是想起在枉死城见到的那些景，不免有些慨。

酒嶷瞪他：“诶你笑什么？我说错了？这晦朔秋的朝明变化，是早已既定的，要是谁都能轻易改变，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云采夜沉思了一会，说：“那……有没有人会跑到界去？”

云采夜：“我担心的不是栖元，而是鸦白。”

云采夜心念一动，继续问酒嶷：“难界的人经常在人间界游吗？”

酒嶷：“其实我一直没懂鸦白到底为什么要杀你。”

，连八层都去不到，你在担心什么？”

歩医笑了一声，对他说：“你现在大理说的倒是很顺了。”

“我与他的师徒分在那一世便已了结。”歩医神不变，依旧垂着帘缓缓饮着碗里的清酒，黑的发丝在桃风中微微浮动，“我徒儿是朔茴，不是鸦白。”

没有人愿意待在界？

“永远是白天的地方我倒没见过。”酒嶷嗤笑一声，“不过永黑之城说的不就是界吗？”

“没有啊。”酒嶷转过来看着云采夜，“界有种酒叫‘忘忧’，喝醉以后能忘记一切痛苦，不过醒来后会更难受就是了，我以前为了找这种酒就去了界一趟。好家伙！我在那待了三年都没见过白日。怎么？采夜你也想去界看看？”

“这天命岂是他想动就动的？”酒嶷皱着眉，“他救你是三万年前的事了，彼时的阙庙宇如今也早已化为了遍地瓦砾和哀草，万年的是非，到如今又可还是当初的对错？他又要如何改写这已然变了数万年的天意命数？”

“若我说，我可以去呢？”云采夜人抬眸望着酒嶷，一字一句

云采夜问：“界没有白日吗？”

云采夜放酒碗，开：“大概他是想把曾经乱了的天命重新拨正吧。”

酒嶷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想说什么：“你是说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