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还是一脸怀念，而烛渊脸已经黑得和那日暴怒的姜宁大长老有得一拼了，他冷哼一声，也走到那面墙边站好，开：“我也要师尊给我量。”

烛渊笑着抬起眸看着

烛渊挑眉：“怎么会够不到？”

“师尊是忘了吗？还是……师尊不想说？”烛渊眸微微一暗，轻声：“师尊知弟所有的事，弟也想了解、知晓师尊的一切。”

长大了还听话些，小时候一有不顺你就哭鼻，还敢给师父脸看呢。”

云采夜睁着睛，结上动了一，淡妃的双唇也微微张开，嗫嚅：“你、你有什么办法？”

――好吧好吧，师父量，在这也画一线……

――圆圆今年这么，等过几年再长些，师父再带你来量一次。

“我小时候的事？”云采夜蹙眉想了一会，笑着摇摇，“没什么好说的啊，就是习剑念书而已。”

云采夜愣了，看着了自己一个还多的小徒弟笑着：“烛渊太了，师父够不到。”

云采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微微挣扎：“快放我来！”

――不嘛，师父你量嘛。

“那师尊就挑记得的几件事来说说吧。”

“是真的够不……”云采夜向前两步伸手去比了比，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小徒弟一把搂怀里。

“像这样……”烛渊轻声说着，忽然掐住他的腰，将云采夜整个人从地上托起，抱得比自己还，“这样不就够得到了吗？”

但他很快又不要脸地缠了上来：“那弟还是继续亏欠着师尊吧。”云采夜气结，但很快又听他：“师尊与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嘛。”

――师父已经长不了，就不用量了。

“你师祖当年也在这量过。”云采夜直起腰，抬眸在墙上梭巡了一会，找到荒夜当年划的那剑痕过去比了比，摇叹了气，“还是差了三寸呢。”

――师父也要量！

烛渊低着，用自己的鼻尖轻轻蹭着青年的，两人的唇也靠得极近，只要再往前一就能碰到。烛渊望着前那张尘绝的面容，唇角勾起，中满是笑意：“我有办法让师尊够到的。”

旧时的记忆重新涌上心，云采夜微微叹了气，才想起原来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撒，就黏着自家师父，说不准烛渊还就真是跟着他学坏了……

烛渊上前轻轻拥住青年：“原来弟亏欠了师尊这么多啊，要用什么来还才好呢？”

云采夜笑着，眸底满是怀念，弯着腰用手指轻柔地抚着石上一小小的剑痕。

云采夜抬手，将烛渊又缠到他腰上的胳膊扒了去：“你在外边规矩，师父就很开心了。”

“记得的事……”云采夜沉片刻，忽然睛一亮，拉着小徒弟直往一烽燧走去，“你师祖以前带我来过这赤霞城，他来见玄九明便让我在这边随意玩玩。我在这玩着刻，后来你师祖来了，便拉着我在这量了，还了记号。我找找那记号还在不在了……在的！你看就是这――”

云采夜：“怎么会不想说呢？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很多事师父也记不大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