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同声。
然而还是骨灵最先回神,他惊喜:“什么?圆圆不是来拿剑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说那剑失踪了都不知该如何与你们交代……圆圆!你再给骨叔一些时间,骨叔再给你仙侣造一把更好的剑来!”
“自愿个屁啊!”秦卿怒气冲冲地回,“他迫我的,为了防止我逃跑他还用火烧我屁来着。”
秦卿苦笑摇:“不说了,他弟弟闻一行也死了,没人送他上路,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
“可是后来我就后悔了。”秦卿抬眸,“就因为这事,他又烧了我屁好几世。你问这个嘛?怎么,你徒弟也了你?”
云采夜离开山路后,一直在思索着秦卿的话,烛渊在密里对他了那样的事他的确很生气,所以他这几日都不想看到烛渊,也因此跑界来散心,可他心中的郁气却并未因此消散,反而变得更蕴了些。
云采夜笑:“不是――”
秦卿望着云采夜的背影不解地喃喃:“难我说错话了?仙人的脾真难猜,还是闻一云好猜。”
他总觉得烛渊现在自己面前,他会忍不住心烦气闷,可烛渊听了他的话不现在他前,他还是气闷不已――他都界那么久了,怎么小徒弟还没找来?他以前不是最离不得自己的吗?怎么现在就那么听话?连歉都不来说了吗?
云采夜暗自了决定,巴不得立刻回仙界揍那不孝徒弟一顿,脚步便加快了些,顷刻间就走到了骨灵的山前。
云采夜:“……”
云采夜苦笑:“骨叔不用了,烛渊他……不用剑了。”
秦卿无遮拦,云采夜立时就被他噎住了,抿着唇说不话,秦卿不屑地瞟了他一:“你回去啊!再不济就揍他一顿,一顿不够就继续揍,揍到他哭你就了。”
云采夜实在不明白,这两人在一起明明都这样痛苦了,为什么还不肯分开?他喊住秦卿问:“你和第一世的他在一起时是自愿的吗?”
“不用剑了?!这怎么可能?!”骨灵惊得差没起来,他围了云采夜又小跑了几圈,“他不是你徒弟吗?云剑门的弟啊!如何能不用剑?!圆圆,
“那剑不见了――”
“当然生气啊。”秦卿话音了,“所以第二世我把他打死了。”
云采夜闻言,便以为秦卿一直不去投胎,都是因为闻一云的阻挠,复而不敢置信地问:“你不生气?”
云采夜不想再和他说话了,立即转朝骨灵在的那座山走去:“你还是快上路吧。”
。”秦卿解腰间的酒壶,瓶狂饮一,“老也不想每一世都这样害死他,可是我不去找他,他自己也会找着过来,把老的鬼生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明明都喝了孟婆汤,明明什么都忘了……”
“骨叔,你在吗?”云采夜走近门,朝深喊了几声。
――果然还是要揍一顿才好。
“诶,圆圆!我在这呢!”骨灵闻,立刻从山里跑了来,有些焦急地绕着云采夜跑了两圈,“圆圆是来拿剑的吗?”
话音一落,两人也一起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