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于是云采夜将剑一收,对那两条红鲤:“有劳两位带路了。”
不多时,几人便到了红鲤妹的栖之――定皋江附近的一座悬空小楼。
云采夜皱眉,眉目间的凝重逐渐加深:“我知。”普通的凡人修士本就没那么大的能耐,能将一个仙人到此种地步,且看他们断割肉时熟稔无比的动作,想来这种事已经过很多次了。
“秦兄?”察觉到后熟悉的气息,闻一云回望去,果见秦卿追上了他们几人的步伐。
而红玉却比红皎有多了,她一瞧烛渊和云采夜上几乎如一辙的缟红衣,便知这两人定是一对眷侣,她那傻妹妹一直盯着恩公看,还笑得这般灿艳,难怪恩公的伴侣不开心。
而如今秦卿说他们夹杂着气,云采夜是一都不惊讶,心中还反倒生了些“果然如此”的庆幸之意――他宁愿这些修士是受了的蛊惑不慎堕,才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也不愿去想这才是他们心深那不为人知的丑恶望。
“恩公快请。”红衣女中较活泼的那位,粲笑着邀请云采夜屋。烛渊见她这样,在云采夜抬脚时就上前一步揽住了他的腰,而后冷冷地横了那女一。
闻一行看见秦卿不舒服,登时就从闻一云怀里探半个,抻着手就要替秦卿肚:“亲亲,一行帮你。”
如此想着,红玉便弯了弯,将红皎扯到一边,叮嘱她去为那受伤的公准备妖,随后她才上前,将几位跟着云采夜来的几人引楼安置,又探去瞧瞧楼外有
红皎被烛渊一瞪,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僵住了,嗫嚅着站在原地畏缩不前――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这么怕这人,比她看到姥姥、看到妖王时还要害怕!
但云采夜也十分清楚,后者也许才是唯一的答案。
如今人间九洲,起码已有四洲沦陷――先是永安洲,紧跟着的无仙洲、泽瑞洲,到如今竟连正修士聚集甚多的百汀洲都已不复当年面貌,而他们这些本该拯救苍生的仙人却临阵脱逃,这即将倾覆的天还有谁能救赎?
――人心至毒。
“嗯。”秦卿应了闻一云一句,随后立即对云采夜说,“那些修士有问题,他们仙两气交杂不堪且蕴力十分庞大,可撑死我了。”说着,秦卿皱起他那一对凌厉的剑眉,抬手在胃着。
两名红衣女见状,脸微霁,随即转朝定皋江行去,云采夜几人也抬步跟了上去。而秦卿留在原地与那群仿佛了障的修士僵持着,直到看不见云采夜几人的影后,才收形化为一黑烟缕缕消散在半空中。
云采夜深深叹了气,其实仙人与那些修士并无多少不同,他们这些仙人虽然摆脱了生老病死,不轮回,上却也多了数十重山般沉重的枷锁,束住缚住他们一举一行,凡人修士羡慕他们不人间烟火,遨游于九层玄天,可他们又何尝不曾羡慕过凡人的肆意自由,潇洒自在。
“哎哟小祖宗你饶了我吧。”秦卿苦笑着,往旁边挪了几步,“跟你哥一样,小心我等会吃了你!”秦卿呲牙逗得闻一行咯咯直笑,闻一行却一也不怕他,反而与他玩得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