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很快被什么拉住了。

将军顿了顿，那张属于窦亚鸣的脸突然变得格外温柔，嘴角噙着一丝笑，温声：“是我的主人，我死掉以后不久，司令也死了。”

“你是妖怪吗？”齐修脱问。

齐修：“司令是谁？”

那是六十年代一个晴朗的冬日午后，橘花胡同站着个神矍铄的清瘦老爷，阳光没有什么温度，可铺在这冷午后，看着也怪温的。老爷就站在阳光里，吊起嗓，开唱戏。唱的是花脸，包公，。

齐修吃惊地瞪着他，觉十分别扭。

“我叫将军，怕你害怕，借一他的外形用。”说着，手指远去的窦亚鸣，“我觉得你应该喜他的样的。”

跟那位满嘴巴不是跑火车就是甜言蜜语骗人租房的小不同，前这位明显也不像活人的，好像有不习惯说话，他抿了抿唇，足了功课准备似的，才开。

将军歪了歪：“可能……是吧。”

回一看，居然又是一个窦亚鸣！

将军问无不答：“我是来自雪林的狼妖，小时候被猎人打了，司令救了我。那几年，猎人总是挑我们这样的狼打，导致我们少了很多成员。后来司令发现我会变化，就让我变成狗的外形，这样，别人会以为我是狗，我就可以跟着司令战犬了，没有猎人能打我。”

看了一虚渺的天空，就接着把齐修的扶起来，然后背对这副，一搭，一抛，背了起来……轻松得像背一袋米。

闻言，齐修愣住了，什么喜…..啊呸！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将军”，不是那老说的，被吊死的战狼吗？怎么还能化人形？不是说，建国之后动不能成吗，这几个意思？

齐修一脸震惊。将军的话从他左耳朵去，又从右耳朵来，好像过了脑，又好像没有。他觉自己听了个恐怖天方夜谭，要不是已经死了，估计能吓个半死……他用这亡灵的大脑，啃生地瓜似的消化了半晌这个故事，也没消化明白。

问得一字一顿的，可真有礼貌。他这样，看着跟他狼的时候一样，庄穆威严，一丝不苟，但跟窦亚鸣本人真是一都不像，可以说是徒有其表了。

因为他懵了，刚刚那个背着自己走了的窦亚鸣正活生生呢，甚至人还没走多远，那么面前这个是谁？他这么想，就这么问了：“你是谁？”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一让另一个大老爷们儿轻轻松松送上了背......太没面了。可他一介亡灵，也没办法拿一个大活人怎么着，只能睁睁看自己被人背着，脚意识跟人走。

04

那可真是人狗……人狼深。齐修脑里回忆了一死前看到的将军的外形，心生疑惑：“你到底是狗还是狼？”

没人来看香莲状，倒是有一群小孩儿

“……驸不必巧言讲，现有凭据在公堂，人来看过香莲状――”

“难是因为伤心而死吗？”

齐修刚刚被他死一次，暂时不太敢拒绝，只好用表面的潇洒遮掩心的怂，挥挥手：“行吧，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儿。”

将军思索片刻，：“算是吧，但我只有和司令单独相的时候才变人的样，因为司令不许我被别人发现这种本领。”

将军又问他：“你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你！”齐修心里“蹭――”地蹿起一火气，想骂人，又猛地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