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终于一起到达快乐的巅峰,简易行军床吱吱呀呀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安凉生晕乎乎的窝在任的肩膀休息,话梗在咙里怎么都说不。
(二十)
而且来已经一天多了,除了和开车的志雄说话解闷,要不然就用对讲机和其他车上的人打屁聊天,他本不愿意往自己和安凉生的事上面去想,更别提能不能想明白了。手机也不像往常那样三不五时会收到安凉生的电话或者短信,就这么一直很安静
任把安凉生抱到床上,解开彼此的,提抢就上了。
这样在他怀里迷乱的安凉生让他不能忍,虽然一个晚上相来,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可是在床上却绝对是最真实的表现。
这个时间,他们的关系刚被他父母发现,他刚和父母吵架来,安凉生却说要去外地锻炼,怎能不让他想多。
任端着盆僵在那里,回过不解的看着安凉生。
安凉生却自顾自的说:“因为那地方穷,没人愿意去,我年纪轻,资历浅,所以只能我去。”其实也不是这样,只不过领导一直在为人选而愁。他这么,一是为了避嫌,二是表决心,最重要是这样能缓和任和他父母之间的关系,何乐而不为。所以他主动请缨,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个机会。
“我在家闲的都快长了,再不活动活动就该生锈了。”
“,你说你脚受伤了就别来跟车了,自己还遭罪。”速路上实在无聊,开着车的志雄对任说。
“仅仅是这个原因?为什么是现在?”任问,丝毫不见了刚才的温柔。
任在安凉生的冲撞着,满足的听着他在耳边轻声的呻,偶尔撞到,他还会紧紧的抱着自己,迷惘的睛写满频临天堂的快意。
湿湿的,前端也蠢蠢动,想动手纾解,却被任挡住了,“我来帮你。”任说着便用另外一只手安抚,这样安凉生被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整个人都摊在任上大的着气。
“嘿,你可别逗了,在驾驶室里能活动个啊,开车开久了脖都僵得要死,还活动呢。要是换我受伤,不养个半年绝对不会车。”
与此同时因为刚才的事,安凉生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若有似无的掌印却浮了上来。
他们安静的拥着彼此,直到歇过了乏,任准备倒些简单的收拾一要起的时候,安凉生才说:“单位派我去外地实践锻炼半年。”
“呸呸呸,你可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以为我乐意受伤啊,行动不便,门就得打车,洗澡都费劲。”任把扭向窗外,觉得嘴里闲的发慌,想烟又忍着不能,其实他何尝不是门就后悔,要不是在家实在是想不清楚自己的问题,他也不会带着现在还吃不了力的伤脚跟车啊。
“谁打你了?我妈去找你了?”任凑过去问安凉生。
他的一切是安凉生给的,所以上的愉悦,他愿意给安凉生。
“没有。”安凉生否认,赶紧背过去,着脸,希望把印遮掩去。“门的事我早就已经决定了,就是没跟你说。这半年你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别和你父母吵了,他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