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柔媚,半分率真。
虞修然闷闷丢这句话,小跑回了二楼。
她的脸与少年的膛靠得极近。
半晌,少年才回过神来,心依然很快,耳廓有些发。
想到那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虞修然没由来地脸颊发红,解释:“姑娘,那是我的储戒。”
上钩了。
仕沨暗自松了一气。
仕沨勾起她最擅长的微笑。
虞修然有些尴尬地将仕沨扶回椅上,没有察觉自己的耳廓微微发红。
说罢,他落跑般转离去。一旁腻在一起的龙凤胎大声问他,不喝酒,到哪去。
思及至此,仕沨故意将储戒扔回地面,随后撑着桌角,伸长手臂,动作夸张地摸索起来。
那三个嬉闹着请全酒楼喝酒的年轻人,很有可能属于慕思雨提到过的“六大家族”。
仕沨一滞。
不如试探一番。
虞氏?
虞修然顿时心加速,耳廓红得发。
少女虽然盲,却柔媚纤细,气质不凡,一对玉兰花耳坠轻晃着,红唇微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与秦文德之友同姓,难这少年当真来者不善?
仕沨心一冷,表面却不动声,反而弯起一抹浅笑:“原来如此,那自然要归原主。”
毕竟不是“王二”之类笔画简单的名字,她摸不前之人的名讳,不过,觉他只是个心思简单的小少爷。
而她脚边银光一闪,正是自己的储戒。
一刻,少年结实有力的双臂稳稳接住了她。
就在此时,虞修然发觉自己的储戒不见了。他四翻找,一抬,看到一蒙盲女正艰难地摸索着地面。
她忽然玩心大起,继续磨搓着戒指,有些犹豫地开:“这……”
虞修然的手臂僵在半空,银戒指安静地躺在掌心。
一刻,少年察觉到仕沨手指磨搓储戒侧的小动作。
因此,她纤细柔的五指将少年的手握得更紧,随后轻轻将储戒放在虞修然的掌心。
少年语气有些羞赧,不禁让仕沨心中一乐。
“嗯……嗯。谢过姑娘。”
虞修然见状,拿起一壶酒,几步走到仕沨旁。
很温,还带着些木香。
仕沨揣摩着虞修然的言辞语气,手指不自觉地磨搓着储戒侧。
一刻,少女松开手。
仕沨在最后一刻准地摸到储戒,又假意形不稳,向前跌去。
他礼貌地为仕沨斟上一盏女儿红,笑容朗,不杂质:“今日在请全酒楼的友喝上一杯,希望姑娘不要嫌弃。”
说罢,她若无其事地拉起虞修然的手,拇指扫过他的掌心,将少年的手掌打开。
这小少爷可的嘛。
原来落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她很漂亮。
可她此时正暗中以一缕混沌之息查探其实力,哪能任由虞修然收回手?
“虞公请收好。”
“抱歉姑娘,冒犯了。”
会是敌人吗?
“真的是我的。”似乎是怕被人误会成骗,少年连忙解释,“戒指侧刻的是我的名字,虞修然。”
“我去睡觉!脑有不清醒。”
仕沨到少年的手向后轻缩。
而虞修然则不自禁地打量着前的仕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