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
幸隽清一家权当仕沨是个孑然一的小姑娘,想在修仙路上有个依托,才与他们亲近。
不过,除此之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先前,她认定自己此生再无修仙之缘,便没有调动过灵力。可几日修炼来,果真如太一所言,自己虽回归肉凡胎,却仍有重返仙途的机会。
幸隽清是十足难啃的骨。
仕沨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最近不太平啊。”阿游喃喃,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仕沨说。
而阿游则叹了气,语气意味深长:“沨姑娘,先别急着惊讶。你可知,那人是谁,现在何?”
仕沨对着单挑挑拣拣,表却愈发凝重。
阿游坐起,示意仕沨凑近。他四看看,才悄声:“因为有人得罪了骨火帮的副帮主邱龙。而那人,现在正在衍都。”
太一老祖诚不欺她。
阿游凑在仕沨耳边,继续:“倘若是一般的仇,也不至于千里迢迢追杀。听闻那人与邱龙不过在酒肆起了些角摩,却在事后杀了邱龙之弟邱虎一家。”
仕沨懵了:“我怎么可能知?”
“嗷。”小叶开心地应。
仕沨在阿游结了钱,便径直返回客房打坐修炼,而小叶则乖巧地趴在她的脚边。
“几位,好巧。”仕沨厚着脸笑眯眯,“一回生,二回熟。今日晚辈与各位把酒言,不醉不归。”说着,她给错愕的幸家人与一脸冷漠的幸隽清斟上了酒,“今日的账,自然由晚辈来结。”
,摸了摸狼妖的脑袋。
“这骨火帮究竟是什么来?”仕沨蹙眉抬,望向阿游。手中十几张悬赏单,竟有七八件与骨火帮有所牵扯。
阿游深一气,双手攥拳:“那人正是幸隽清,此时正住在宁日客栈。”
仕沨有些惊讶地望向阿游。
仕沨奇怪:“丘南?怎么会跑来衍都作乱?”
他越是反抗、挣扎,她便越不可能放过他。
阿游将悬赏单摊在桌上,翘着,吊儿郎当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而那鹤发灰袍的男人则放手中的茶盏,看向她,冷冷:“我们没有这么亲密。”
原来是来寻仇的。
阿游叹气摇,:“丘南来的土匪帮派,靠烧杀抢掠起的家,手段凶残狠辣得很。”
修为渐渐恢复,也是时候找些更赚钱的活来了。
仕沨不怒反笑。
仕沨笑眯眯的,并不否认,只是时不时跟在幸隽清后,一一个义兄的叫。
翌日,仕沨简单地收拾了一自己,带上小叶,去找阿游。
“把那鬼东西打发走了,才想起来还没给你起名呢。”她温柔地笑着,给狼妖顺着,“你是落叶所化,就叫你小叶吧。”
而仕沨是白日里纯良无害,夜晚却爬行、缠绕、束紧猎的蛇。
不过是从炼气期重再来。
她便这样行挤了幸隽清的人生。
再次与幸隽清一家相遇,他们一如往常,围坐一桌吃着饭。这一次,仕沨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将一把木椅置在幸隽清旁。